然站不住,本能的往水裡軟到。他急忙撈住她,搖頭道:“怎麼才做一次就不行了?”
“對你來說是一次,對我說是兩次。”
他的太大也就算了,還那麼用力,頂的好痛,她難受的撫著平坦的小腹。
“好了,是我的錯,我抱你回房休息。”
葉慧被他抱回臥室,躺在紫檀木大床上,身子一沾上在秀床上,便不願動彈了。
皇甫澤端把她摟在懷裡,很久不願鬆手,回想她被擄走的這些天,每次午夜夢迴,身邊都沒有她的影子,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床上發呆直到天明,一直在譴責自己沒有照顧好她,天幸她又回到他身邊了。
葉慧歇了好長時間,想到一事,覺得該說給他聽:“相公,我在被擄進了突厥大營跟李偉晨好上了,你不會怪我吧?”
皇甫澤端嘆道:“我怪你幹什麼?”
李偉晨的父親是金紫光祿大夫,前日他接到朝廷的邸報,上個月的月初,皇帝撤了宰相職務,升了金紫光祿大夫為當朝宰輔。他知道後,正愁如何收攏新任的宰相,現在他的兒子成為自己妻子的側夫,也許是上天的安排。
“李大哥對我有兩次相救之恩,我不想讓失望。”葉慧心底卻起了一絲羞澀,其實在她前世的教育中,就算被救十次也不能成為藉口。
大概是穿來了後就對一女N夫想象有了過多的憧憬,說她自私也罷,她就想多要幾個丈夫,上天讓她穿到這樣的社會,明顯著就讓她享受多夫的權利。那些說不要的是傻瓜,其實心裡不定多想要呢!
如果成堆的福利和黃金擺在眼前,任君隨意去撿,卻硬說那些都是俗物,誰會相信。
皇甫澤端道:“等你以後做了皇后,還會有更多朝臣和外國使臣進獻的男子,用來籠絡人心和穩固朝政,就算你不收也得收。”
葉慧呆了呆:“難道送個麻子,或者是個駝子,我也要收了不成?”
皇甫澤端彈了下她的額頭,戲謔道:“誰敢那麼大的膽子,敢把麻子和駝子進獻給潁唐國,這樣的羞辱,難道進獻者不要命了。”
葉慧發了脾氣:“除非我喜歡的,否則我一個都不要。”
皇甫澤端皺眉道:“咱們華夏曆史上都是這麼過來的,先不說別人,我母后枕邊的側君就有十五六個,侍君二十多,其中不乏南詔國、吐蕃國、西域各個小國的王子,就連突厥王子也有一位。”
葉慧傻眼:“殺了我吧,那麼男人圍在身邊,我折騰的過來嗎?還不搞得過早的翹辮子?”
皇甫澤端笑道:“沒那麼嚴重,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國王子至多給他們一個名份就行。要是你成天的守在他們身邊,我還不樂意呢,潁唐國將來由我說的算,敢騎在我的頭上先看看他有沒有膽子,哪個敢不聽講話,我就把他變成太監。”
葉慧哀嚎,原來能看不能吃,早知道被管著,還不如穿到鄉下的種田人家,守著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和二畝地過活,至少憑著她前世學的本事還有脫貧希望,現在算什麼?
皇甫澤端拍拍妻子脊背,取笑道:“你不要太好色,我會盡量的滿足你。”
葉慧氣得踹他一腳,斥道:“好色怎麼了,誰規定女人不可以好色,難道就允許你們男人好色?”前世就因為這些男人太猖狂了,才把女人狠狠的踩在腳下,她是為前世所有的女性同胞爭口氣。
“我只向娘子一個人好色。”皇甫澤端抓住她的腳,剛沐浴完的身子,格外馨香。
他把她的一隻腳放在手裡把玩,量了一下尺寸,小巧玲瓏的,只有他的半個手掌大,大手摸在腳面上,一點點的向腿上摸去,再往前,摸到她的腿間,手指再一伸,進入了她的體內……
“你幹嘛?”她扭著身子,道:“不是說明天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