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海選是以什麼標準評判的。”
李墨世界觀發生了一些變化的同時,又不由有些好奇。
是簡單粗暴的比鬥麼?這種方式聽著很符合妖族好鬥的作風,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在場的水族數量繁多,一個個的比試,十天半個月都比不完。
緊接著,便聽那女子又道:
“本次海選,考驗的主要是兩個方面。”
“一為血脈之力,二為實戰。”
“血脈之力透過了考核的優越者,方能進入實戰考驗。”
“有意參加者,現在便可去排隊領號。”
說著,她就走到了不遠處,靠湖心比較近的‘評委席’。
很快便有鳴蛟族人前來,為參選者分發了貝殼,上面寫著各自的數字。
李墨自然是要參加的。
以什麼身份去懸空寺並不重要,但擁有入場券對他而言很重要。
慕容霄想與父母相見,一刻也按捺不住的那種,故而也去報了名。
烏大蒙有自知之明,而且他覺得參與這種事情,不如找個地方混點牛羊吃,並未報名。
至於咱們黃東來
坐騎是沒有參賽資格的。
兩人在貝殼上留下了資訊,一同交過去,迎面便撞上了兩個頭的青年,對方的眼神中充斥著冷意,有較強的攻擊性。
特別是看到李墨將貝殼送上去時。
那青年眼中的冷冽不屑越發明顯,若非此地是鳴蛟族的地盤,恐怕就要發生些略顯經典的嘲諷了。
“嗯?”
被兩道視線盯著,李墨一頭霧水,不知對方的攻擊性是從何而來。
咱們好像沒見過面吧?
既然不熟幹啥盯著咱一直看,你這樣禮貌嗎?很容易捱打的知不知道
好吧,可能已經捱過打了。
天命神眼顯示,這就是那個被冰坨子砍了一個腦袋的相柳少族長。
李墨雖不知對方為何抱有敵意,卻也不甚在意,和慕容霄轉身就回了席間。
兩人回去後,一個鳴蛟族的青年才俊,才走到了相柳少族長身旁。
“此蛟並非我們族地的,聽說是從南疆之外來的,根底不詳,實力應當比烏大蒙要強些。”
“謝了,你還是個上道的。”
“嘖嘖嘖,若是碰上您,此蛟定是毫無勝算。”那鳴蛟族的青年才俊烏寒,學著中神州的禮節行禮。
相柳少族長十分受用:“上次我面對那青鸞神女,尚且能活著回來,此蛟何足掛齒。”
“少族長定能旗開得勝。”
“理當如此。”
相柳冷笑一聲,坐回了席間,左右手各拿起一雙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相柳一族是出了名的能吃,而且是出了名的吃得快,一整桌的水族沒一個摟席能摟過他的。
如火如荼的黑水澤海選開始了。
開始之前,甚至還有善於音律的水族奏樂,就差打廣告了。
“各位前輩好,我是來自黑水澤北邊的河蚌,名叫甄蚌。”
一個蚌女走到了舞湖心。
從她周圍同族人期盼的眼神便能看出來,她絕對是蚌族的天才。
“請介紹一下你的血脈之力,並展示出來。”
慕容霄的孃親,手中拿著個海螺說道。
“我的血脈之力十分的強大,若是我加入了去懸空寺的隊伍,可以保證咱們的隊伍永遠沒有後顧之憂,甚至增加奪得天外神玉的機率。”
哦?
李墨坐直了身子,定睛看去。
“請開始你的表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