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否則他連神意都不打算放出來。
“君臣之禮是要講的,但臣也有一個問題,想面刺太子!”
鍾鎮嶽咬緊牙關盯著他。
因為南疆之事,他心裡一直憋著火,可他沒有資格在朝堂上質問太子,質問陛下。
李兄現在就在臺下看著,在南疆李兄都沒退,他今天怎能不戰而退?
察覺到鍾鎮嶽灼灼的目光。
姜禹面上仍然帶著微笑,他懶得再鍾鎮嶽解釋。
揹負著雙手站在那,帝道權威卻猛然熾盛。
方才只是懸在天上的山,現在壓了下來。
有問題,等你站在我身前再問。
撕拉——
鍾鎮嶽身上的甲冑崩碎,血管破裂。
他膝蓋一彎,然而身後神意不滅,似乎有人在他身後甦醒,推著他前行。
而後每走出的一步,他身上都有殷紅滲出,短短的時間便已血流如注,流淌而下。
“”
姜禹冷漠的看著他,卻沒動手,因為不能。
是他定下的調子,君臣之禮,他動手便已經失了威嚴。
踏——
留下一串鮮紅的腳印,渾身浴血的鐘鎮嶽,終於走到了姜禹身前。
卻在眾人都屏息呆滯之時,噗通一聲撲倒在地。
“告訴李兄,我不是孬種。”
鍾鎮嶽栽倒在地。
“呵”
評委宣佈了他的勝利後,姜禹垂首看向臺下,神情卻忽然一滯。
有個人好像完全無視了他的帝道權威,飛快的衝上來。
“看見了,我都看見了。”
李墨飛快拿出傷藥。
“嘶李兄你溫柔點,疼啊,我大戟呢?”
“戟在這呢,吶,戟把不疼哈。”
“”
鍾鎮嶽暈了過去。
李墨把他背起來,下去的時候發現姜禹正驚愕的看著他。
好吧,不止是姜禹,臺前的眾人也是懵的。
不是,太子正抖著威風呢,大家連腰都直不起來,你還上去扛個人下來?
姜禹不要面子的啊?
李墨揹著鍾鎮嶽跳下了臺,還嘟囔著:
“嘖這重瞳跟白內障似的,殘疾人還這麼拽。”
“???”
圍觀群眾和王公貴族們微微後仰。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
重瞳乃是天生帝王,無敵之路,武帝陛下就生著重瞳。
你不懂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