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藍色的液體,映著他無名指上那枚設計簡單大方的白金戒指,不禁讓人感嘆,好男人,大多都已經有主了啊。
站在吧檯後面調酒的調酒師甩著手裡的調酒杯,將一杯美輪美奐的彩虹酒倒進了一個高腳玻璃杯裡頭,遞給一旁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不忘送上一個迷人的笑容。只可惜那女子的視線都在旁邊這個白衣男子的身上,完全沒注意調酒師的殷勤。
將客人打發走後,調酒師用抹布擦了擦桌子,走到櫃檯前雙手托腮,對白衣人道,“我說白隊長,我現在是個良民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啊?到我店裡來搶我風頭”
坐在吧檯前喝飲料的,正是白玉堂。今日休息,他陪著展昭來了市裡,展昭去禮堂裡聽一位世界級心理學家的演講了,白玉堂實在是聽不懂那種天書,明明很簡單的道理非要用那種人類沒法聽懂的講法說出來,在他看來學者專家都有語言障礙。白玉堂先出來了,對展昭說自己在酒吧裡等他。一會兒晚上他和展昭還有活動呢,今天是展昭的生日,換句話說,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他準備定一個蛋糕買一瓶好酒,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回去兩人一起過生日。這是他們這麼多年的習慣,兩人從小到大的生日幾乎都是一起過的,而這個酒吧裡,就有最好的蛋糕師傅,也有最好的酒。
眼前的這位調酒師叫蘇民,以前是個混混,跟著一個毒販子混,趙虎那會兒臥底搗毀的就是他老大的販毒集團。蘇民之後也入獄呆了半年,出獄後沒有生活來源,眼看又要走老路了,趙虎跟他以前有些交情,就想借他錢給他弄個小買賣。不過趙虎能力有限,最後白玉堂知道了,就跟展昭一起湊了些錢給他。蘇民和一個朋友一起盤下了這個店面,開始做酒吧的生意。因為他倆一個對酒有研究,一個對糕點擅長,人也勤快,很快生意就紅紅火火了。後來蘇民將錢都還了,現在儼然做起了小老闆,SCI的人有時候會來光顧。
白玉堂抬頭看趴在吧檯前抱怨的蘇民,伸手指了指選單上的一個方形抹茶蛋糕,問,“這個蛋糕配什麼酒比較好?”
蘇民雙手託著下巴,道,“嗯,配夢幻勒曼湖就很好,你確定要這個抹茶的了?”
白玉堂點點頭,“就要這個好了。”
蘇民將選單給了身後的夥計,道,“讓小高做個抹茶的蛋糕!就說是白隊長要的,用心做啊,不用心做我可得挨槍子兒。”
夥計笑著就拿著單子進去了,蘇民給白玉堂加飲料,見四周好些美女都偷偷地看這裡,有些不滿地說,“你一來,我的風頭都被搶走了,那些本來都是我粉絲!”
白玉堂失笑,端著飲料繼續喝酒,問,“兩個小時能做好了麼?”
“可以了……怎麼?要等兩個小時啊?”蘇民壞笑,“那貓咪放心把你放在這裡等呀?這可好多美女的。”
白玉堂挑挑眉,道,“別忘了在蛋糕上寫字。”
“好啦。”蘇民無奈地聳聳肩,“每年都一樣麼。”說話間,一旁有人要酒,他就過去忙了。
白玉堂看了看手錶,看樣子真的還得等上兩個小時呢,正在想著要不要趁這兩個鐘頭開車出去給那貓買些生日禮物什麼的?
“你一個人麼?”一個好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白玉堂回頭,就見在左後方站著一個紅衣的女人。
見她問自己,白玉堂點點頭。
女人微笑,“一個人多沒意思?一起吧?”
白玉堂遠遠就看見蘇民在一旁,滿臉促狹的笑容,有些無奈,禮貌地對女人笑了笑,指了指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女人微微吃驚,隨後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對白玉堂點了點頭就走了,她沒再回座位,而是徑直走出了大門,上了路邊一輛紅色的汽車。
再抬眼往車窗外望過去,就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