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移動,他開始吹毛求疵的挑毛病。
“嘖嘖,這是什麼?灰塵?!你打掃了兩天還有灰塵,是都在摸魚嗎?”他玻а矍憬�〔杓福�室飪湔諾娜氯攏�勖鎪��
“誰說的,我都很認真好不好!”她忍不住拔高音量反駁,立刻奔到茶几前仔細檢查。“根本沒有灰塵啊!”
她這兩天勤快得跟工蟻有得拚了,如果還被他說是摸魚,那她真是冤枉到要撞豆腐、吊面線自殺了。
“當然沒有啊,因為已經沾在我手上了。”他把大掌伸到她眼前虛晃了下,她才想看清楚點,他就把手給縮了回去,根本是唬咔她。“還不快點重擦!”
她橫睨他一眼,撇了撇嘴,拿起抹布用力擦茶几。
同時,蔣兆彥也沒閒下來的繞到另一隅去,再度發出怪叫聲。“厚~~你真的確定你有打掃嗎?這邊縫都是黑的捏!”
厚個頭啦!叫什麼叫!顧小茜凌厲的眼刀射過去,將他千刀萬剮於無形。
“哪裡?”她不情願的走過去問道。
“這裡。”他站起身,用腳尖點了點牆邊和地板連線的縫隙,佯裝出欠扁的跩樣刺激她。
顧小茜蹲下身,對著他指示的地方,重重的吐了口氣,嘴巴嘟得吊上三斤豬肉都沒問題。
“這回我沒冤枉你了吧?”他居高臨下的咧嘴說著。
她這次沒出聲否認了,她的確是忽略了,只是……誰會沒事龜毛到去看這麼細的地方啊!
這傢伙該工作不去工作,竟有時間跑出來挑剔,嫌她這裡拖得不乾淨、那裡沒擦到,太閒了是不是?
擦擦擦,她使勁用力地擦、咬牙切齒地擦。
蔣兆彥看著她氣惱的背影,嘴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加深,不過瞧著瞧著,愈來愈覺得不對勁,笑容也緩緩僵在臉上。
今天的她穿著白色的無袖T恤和刷白的牛仔短褲,白嫩的膚色和玲瓏的曲線展露無遺,那頭看起來像棉花糖一樣柔軟蓬鬆的鬈髮在耳邊梳成了一個髻,露出纖細優美的頸部線條。
此刻她曲膝跪在光潔明亮的大理石地磚上,上半身向前傾,T恤微寬的領口低得危險,合身包覆的短褲更加突顯那細腰翹臀的曼妙曲線。
他呼吸一窒,喉結滾動,身體也隨之緊繃。
他必須承認自己做不來非禮勿視的笨君子,畢竟男人是感官的動物,因此無法剋制的將目光定在她身上,心底的騷動迅速焚燒了起來。
對她的感覺突然間醱酵成強烈的吸引,與之前變得完全不一樣,教他頓時不知所措。
而最煎熬他意志的,是那誘人的嬌軀正不斷的前後晃動,造成了火上加油的效果。
不行了!他必須讓她停止這樣的動作,結束無心的誘惑,否則他已經有了反應,鼻血也快噴出來了。
“喂,算了算了,那裡不用擦了啦!”他口氣粗魯地說著,旋即轉身走開,以免被發現異樣,隨便瞥到了窗戶就拿來當藉口。“去,去擦窗玻璃。”
顧小茜停下動作,抬眼望去,愕然發現他指的竟是窗戶最高處。
“那麼高我怎麼擦啊?”她不禁瞠目怪叫。
“不會搬椅子墊哦!”他草草回一句,忙不迭走往廚房去喝冰水降火。
什麼嘛,指揮東、命令西的!她瞪了眼他的背影,心裡超想對他比中指,可手舉了起來,卻只很沒個性的改伸食指罷了。
心裡嘀咕歸嘀咕,她還是很認命的搬來凳子,爬上去擦窗子。
這幾天是她這輩子最辛苦的經驗,她長那麼大,還沒密集做過那麼多家事,竟栽在蔣兆彥的手裡!
太過沈溺在自艾自憐的情緒中,她一個不留意,身子失去平衡──
“啊啊啊……”尖叫聲逸出唇瓣,雙手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