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們準備離開的這段時間,橫炮為了轉移囉嗦的注意力,開始說一些,比如羅莎和大黃蜂也是前領袖衛隊成員的事,以及後來大黃蜂對羅莎的上芯....
雖然有時候那些上芯沒什麼用,畢竟羅莎就不能用正常機的邏輯迴路來衡量,說想看她的心(心意),她是真的會把心掏出來。
這些橫炮沒說,只是利用大黃蜂和羅莎的事,又把話題轉移到大黃蜂和擎天柱曾經給他們講過的,關於戰爭期間的趣事了。
隨便說說什麼得了,當面八卦羅莎,這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閒聊一直持續到羅莎帶著橫炮走到陸地橋定位點旁邊,逛夠了,這會應該消化完了,可以撤了。
——
橫炮嘴角掛著笑容,和救援隊的人告別後,扭頭表情瞬間垮下去,滿面甲都是疲憊。
天知道他頂著剛剛埋葬過機的芯理壓力,還要和好幾個機周旋假裝他沒問題有多累,多提心吊膽。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被察覺到什麼,他絲毫不懷疑走前面的羅莎絕對會頭轉180°回頭直勾勾的看著他。
“嘶.....”
想象到了那個畫面的橫炮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然後在進入陸地橋前,在羅莎輕輕扭過頭看他的視線下。
橫炮深吸一口氣,面甲上的疲憊消失不見,轉而是正常,但是有點小失落的表情。
“不要用失落,用有點遺憾的模樣就夠了....”她扭過頭去不再看橫炮,一邊說著就一邊踏入那混合著一點藍色的綠色的陸地橋光芒中。
聽到這話的橫炮愣在原地,然後忽然反應過來,馬上換上對應的表情進入陸地橋內部。
是什麼讓橫炮擁有這麼厲害的演技的,是對奧斯卡小金人的渴望嗎?不,是對求生的本能,是對生命的渴望。
這要是給誰察覺到不對了,那就是螞蟻死媽,沒有蟻后了。
先前對的口供在現在發揮了作用,得到沒有抓到囚犯的訊息,大家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失敗是常有的事,大家也安慰了羅莎和橫炮了一下。
大家對橫炮的說法深信不疑,在他們看來,橫炮沒有理由幫著羅莎隱瞞什麼,他們的關係又不像大黃蜂那樣和羅莎那麼親近。
所以誰也沒有往別的方向想,也非常相信他們的話,更猜不到那個霸天虎囚犯已經“永遠逃走”了。
大黃蜂看著羅莎乖乖拆下她自己的盔甲,過去攬了她的肩膀,手又順勢往上走,摸了摸她的腦袋側邊,羅莎也十分配合的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至於為什麼不摸頭頂,她那個類似於頭冠一樣的東西尖角太多了,頭頂摸不了,扎手。
何況羅莎其實也很不喜歡誰來摸她的頭頂。
而剛回來,還不知道他倆已經交往的橫炮則在一旁看得一臉痴呆。
他緩緩扭過頭,痴呆的看向鐵腕,彷彿在問他們遠征隊出去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先放一邊,有其他重要的事...”鐵腕嘴角抽搐,把目光轉向一邊,然後過去先給橫炮解釋了情況。
橫炮越聽面色越凝重,但聽到結束卻忽然想到什麼似的。
“那我們?”他知道了這件事很大,但他現在更想知道他們現在要幹什麼。
“等待救護車的訊息,擎天柱和大黃蜂讓我們先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鐵腕說完,看著橫炮又露出沒意思的表情,直接上去擰他的音訊接收器。
“給我好好等著!到時肯定有我們活幹的。”被鐵腕揪著音訊接收器的橫炮努力掙扎,嘴裡瘋狂解釋。
“誒誒誒!我這不等著嗎?放手放手!”橫炮大叫著,鐵腕這才放開,橫炮捂著音訊接收器可憐巴巴的。
“我們需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