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股。

【手成器，則有力，足成器，思遠行。心之器……】

束股。

【民器，神器之。魂器，體器之。女器，色器之。兵器器國，禮器器社。器之反也！……】

大結。

【器乃物，馭其即可】

“哈哈哈哈哈哈！”

整個通天塔頂層的房間裡，全是中性聲音國師的笑聲。

“哈哈……。”

“百年了，終於給我等到了，終於給我等到了啊！”

若是有下人在此見到國師這般模樣，只會覺得這樣的國師比六展國滅國還驚為天人。

“終於，謀劃數十載，我終於要成功了，王祖的方法，哈哈哈。”

國師心情大好，現在已經絲毫沒有受到損失的文氣影響，拿出一個小珠子，將靈氣灌入。

不多時，一開始伺候國師的侍從推門而入，跪於案前，老侍從沒有理會滿地狼藉，恭敬道。

“不知國師用傳喚珠有何吩咐。”

國師興奮道。

“傳令，本屆狀元東晝城，柳氏柳文采。”

“讓其餘考生去靜室。”

“讓東晝城附近的通天衛速速將與柳文采有關之人全部接至京城，越快越好，去吧。”

侍從低頭領命，“是”，隨後起身離去。

通天塔底層文傑受到侍從的傳令，站起身宣佈道。

“本次科舉。”

見這般突然，幾人幾妖都是屏息凝神。

“狀元為，東晝城，柳氏柳文采。”

有人憂愁亦有妖愁，玩笑般的殿試後得知柳文采是狀元，其餘幾妖除去新招喚出來的還不太瞭解情況，其餘大戰後活著的幾妖都是面帶愁容。

還有書生不解詢問文傑考官。

“就算不要進士，那榜眼，探花呢？”

文傑嗤笑，“你們去靜室等著便知了”，然後示意諸妖將人領去靜室。

知曉內情幾妖雖然心有不甘，卻絲毫提不起反抗國師的心，只得領著自己選擇的門生帶入密室等待命運的安排。

“走吧。”

幾妖都為書生們尊重的先輩或人生的領路人，儘管迷惑不已也只得跟上。

而狀元郎柳文采，心中卻沒有欣喜，被喜極而泣的紫兒抱著，只覺困頓。

“為何，感覺這考試不是我自己考的？”

那些知識他的確會，奈何做出的答案卻跟他現在所想差異極大。

懷中紫兒的嚶泣打斷了柳文采的思緒。

“太好了，柳郎，我們不用死了，你是第一名。”

紫兒心中大石落地，剛剛聽著文傑宣讀時，心中就打算在柳文采落選後便施展幻術帶著他離開這個國家，現在卻是不用了。

伴隨著紫兒反抗的心，塔頂國師身體周遭也泛出紫光，察覺異樣國師一揮手，那本青金寶書再現，修長的手指翻動道撰畫著紫兒的一頁，書中麗人似活了過來般熠熠生輝。

隨著塔底紫兒心中大石落地，反抗之心淡去畫頁又迴歸正常。

“嗯？還以為雙喜臨門。”

見紫兒畫像又回恢復原狀，國師也沒有過多失望，而是如法炮製先前的做法，九間靜室中九妖九人的頭顱相撞，文氣被抽出，大火過後世間只是多了些塵埃。

國師看著九枚文氣寶珠融入玉書之中，其中文氣又濃厚了幾分。

“雖只是補了半成不到的文氣，但已經尋見了可以讓我真正活過來之人，一切都是美好的。”

李家村，莫約半個時辰吳朝夕便將《天眼通》煉至小成圓滿接近大成，看著變得比以往清晰的世間數百米外的一草一木一蚊蟲都纖毫畢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