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深深的眷戀了一番昏迷的柳文采。
同時一個不起眼的小點也從紫兒耳垂處掉落。
莫約一柱香的時間,國師手中的寶書文氣暴增,柳高兩家家眷跪在地上感受著溢位飛舞的文氣感覺自己都是飽讀詩書之人。
國師以文氣重塑斗笠戴上,走出紗簾來到高沭沭身前。
“你可願意為了柳文采奉獻自我,無怨無悔?”
高沭沭聽著國師的話摸不著頭腦。
“國師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民女不懂。”
高老爺愛女心切也出聲問道。
“對啊,國師大人您可否說的……”
“噓。”
國師右手食指比住嘴唇示意高老爺噤聲,話說一半的高老爺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匍匐著也動彈不得,不由得驚恐萬分。
處理完高老爺,國師繼續詢問高沭沭。
“你是否願意拯救柳文采?”
高沭沭靠著女人的直覺知曉了柳文采出了事連忙問道。
“國師大人,文采他怎麼了嘛?”
斗笠下的國師輕笑,一揮手一道身影飄出紗簾,扶著神行憔悴的柳文采國師注入文氣將其喚醒。
柳文采魂海,意識深處,世界除了一點點粉紅夾雜著一些綠色便是一片黑暗。
柳文采漫無目的呆滯的行走在黑暗的世界裡,一片片殘缺的記憶碎片如秋葉飄零。
偶爾有幾片記憶碎片落在柳文采身上,書生的雙目就泛起光芒,轉瞬之間又如死水無波,就這樣重複以往,迷失在記憶的縫隙間。
一道青光出現將柳文采的意識拉了回來,現實中柳文采機械的睜開眼睛,便立馬被慾望掌控。
“呼~呲……”
“哼~呲……”
面色潮紅的柳文采喘著粗氣想要釋放慾望,卻突然看見高沭沭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
柳文采伸出手,沒有行苟且之事,而是將高沭沭側臉的一縷髮絲捋順。
沒有悲哀,沒有憤怒,沒有憂愁。
沒有記憶,沒有想法,行屍走肉。
柳文采不知為何機械的幫眼前的女子捋頭髮,明明不久前就跟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交合過,但對於眼前的女子好似一切又都不一樣。
眼淚不知何時脫眶而出,柳文采應不能哭泣,卻淚流滿面。
“文采?”
高沭沭看著面前的男子,難以置信的喊出了柳文采的名字。
柳母亦如高老爺般動彈不得,言語不能,只能使勁的往上探視,希望能看見兒子的模樣。
國師看著高沭沭非常滿意,在它搜尋的柳文采記憶中比重最高的便是她。
“本意欲讓主人心滿意足再斬去其全部糟粕,時間卻已經不允許我如此。”
“所以。”
“只能請你們去死了。”
:()朝夕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