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提短棍的人說道。
年輕人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動手?”
提短棍的人答道:“今天在這裡歇一晚,明天再動手。”說著,也不等年輕人回答,便直接上樓而去。他並沒有找掌櫃要客房,因為他知道年輕人一定會為他安排好。
“姑娘,你的飯菜好了。”掌櫃突然來到衛嫣桌前說道。
“哦!請幫我裝在籃子裡,我提回房間去吃。”衛嫣回過神來說道。
“好的。”
掌櫃於是將飯菜裝好,衛嫣付賬之後,便提著飯菜徑直回了房間。
男子一見衛嫣回來,立馬焦急地問道:“怎麼樣?他們走了麼?”
衛嫣答道:“他們好像也要在這兒住一晚。”
男子聽了猛地捶了一下桌子說道:“看來,今天是走不了了。”
衛嫣心中有很多疑惑,這時終於忍不住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男子猶豫了一下,這才對衛嫣說道:“那年輕人叫項坤,是青城派的弟子,他師父便是青城派的慕容節。在下姓範名愁,本是順慶府的一名捕快,因為查案之時,不小心知道了青城派的一些秘密,因此才被他們追殺。”
“哦!原來如此。那提短棍的人卻又是誰?”衛嫣問道。
“提短棍的人?不知道,我沒見過。”範愁道。
“剛才我在下面,見到一個相貌有些猥瑣、手提一條三尺鐵棍的人進來了。他跟那年輕人還在商量些什麼,可是我沒聽清楚。”衛嫣仔細說道。
“相貌猥瑣?三盡鐵棍?莫不是天龍棍申閱?青城派若是請他出手,那事情就更不好辦了。”範愁神情更加緊張。
衛嫣問道:“你究竟知道了他們什麼秘密?”
範愁道:“姑娘,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好。知道越多,就越危險,我就是知道太多了,太落到了這步田地。”
衛嫣又問:“你怎麼不去報官?”
範愁冷笑道:“呵呵!報官?我本來就是官差,報官要是有用,我也就用不著逃了。”
“看來,我們也只能在這裡住一晚了。”婦人說道。
衛嫣這時開啟籃子,端出飯菜道:“那就先吃點東西,等明天他們走了,你們再離開。”
“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