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淵容優雅而笑,輕聲問道:“瑤兒還在嗎?”
“小姐剛走,老夫人和兩位前輩倒還在樓上歇息。”
沒錯,這家酒店就是葉清瑤的眾多產業之一。
鳳淵容聽掌櫃的這麼說,點了下頭,又問道:“瑤兒是往哪個方向離開的?”
掌櫃連忙指了方向,鳳淵容點了下頭,也轉身出了門,往那個方向而去。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以前他們無聊的時候曾玩過的一個遊戲,不由嘴角勾起了一抹愜然的弧度。
以前,他們曾讓一個先小半個時辰出門,隨意的行走晃悠,看另外一個人是否能找到自己。
此刻的情景,倒是與那非常的相似,而只要想到與葉清瑤有關的事情,鳳淵容便忍不住的心中只剩下一片柔軟。當然,如果膝蓋沒有那脹痛的感覺的話,事情肯定會非常的完美。
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當他找到她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揮手,甩了對面女子一個很響亮的耳光。
那女子被打得愣了一下,手捂著瞬間紅腫的臉頰,呆呆的看著她,然後那表情漸漸變得悽然又楚楚可憐,似乎受到了多大的委屈。而事實又似乎真的受了委屈,一個大姑娘的在大街上被人打耳光,再沒有比這還要更委屈的事情了。
“王妃,你怎能出手打人?是我做錯了什麼得罪您了嗎?”
這邊的響動也讓周圍的人紛紛將目光轉移了過來,見到這場景又聽到這話,不由開始對著葉清瑤指指點點。
葉清瑤暗眸一沉,冷冷看著這個剛還對著她出言不遜,轉瞬間就是這副受人蹂躪的可憐模樣的容二小姐,在感覺到身後傳來的熟悉氣息之時,瞬間明瞭她為何會有這樣迅速的反應。
鳳淵容已走到葉清瑤的身邊,迎面對上容思曼萬分惹人憐惜的眼神,他卻及不合時宜的輕笑了一聲,伸手握住葉清瑤的柔荑,輕柔而又溫雅的說道:“容二小姐,你一個大家小姐,名門閨秀,向來都是知進退,明事理的,卻為何總是要盯著本王這個有婦之夫不放,甚至還三番兩次的來找本王王妃的麻煩呢?莫非實際上這才是容二小姐你清傲孤高外表下的真實內心?”
這話極不客氣,說得容思曼當場臉色慘白,這回是真的滿心悽苦哀怨了,而旁邊剛還對著葉清瑤指點的路人們,也愕然相對,又想到了最近在京城大街小巷裡傳揚的事情……他們就如那牆頭的小草,順著風向的改變,又倒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鳳淵容雖還看著她,卻如同沒有看到她臉色的蒼白,繼續笑盈盈溫柔的說著:“說起來,你算是什麼東西呢?有什麼資格來為難本王的王妃?衝撞了王妃是個什麼罪名,不知容二小姐是否清楚?”
容思曼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滿心的苦澀哀怨,漸漸化為了怨恨,眼底扭曲著掙脫出了幾絲猙獰,抖動著眼角,說道:“我不明白王爺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小女子先前只是不小心撞到了王妃,爭執了幾句卻遭到王妃的毆打,全然與王爺你沒有任何關係,王爺未免自作多情了。”
鳳淵容側頭看了身側正似笑非笑看著他的葉清瑤,臉上卻全無絲毫尷尬之意,似自言自語般的喃喃說道:“是這樣嗎?這麼說你從來就沒想過要來糾纏本王了,如此甚好。”
於是,容思曼的臉再次白了幾分。
鳳淵容沒有再看她的反應如何,而是轉頭看向了身旁的葉清瑤,道:“瑤兒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才好?”
葉清瑤卻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突然伸出剛才打了容思曼的那隻手,說道:“沒想到容二小姐看著細皮嫩肉的,實際上臉皮卻是挺厚,都把我的手給拍痛了。”
鳳淵容連忙捧住她的小手,一臉心疼,眼中帶著幾絲冷冽狠辣的說道:“竟然讓瑤兒的手都給拍痛了,倒是該死。”
“她剛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