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若按照王家的家譜,我是‘賢’字輩的,我爹是‘天’字輩的,我聽說我爺爺好像是‘莫’字輩的,這個王義彭至少也是我爺爺的父輩,不是老怪物是什麼?”
凌影都保持不住淡定了,抽著嘴角說道:“也就是說,這個王義彭至少也是我們曾祖輩的,而且還是其中屬於頂尖的存在?”
這個身份有點恐怖了,不過這群人卻絲毫不見畏懼,反而眼中冒起了幽幽的綠光,葉清瑤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又是個喜歡以大欺小的卑鄙老賊!”
而在他們商量著該怎麼對付這個卑鄙無恥的老不要臉,將雲清彤救回來的時候,王義彭卻是出現在了一個山洞內,捂嘴輕咳了幾聲,咳出一口血。
看著手中的血跡,他的眼中滿是陰桀,咬牙陰測測的擠出了幾個字:“雲念崎!”
他沒想到他竟會被雲念崎那個小了他整整兩輩的小輩打傷,與雲念崎受的傷比起來雖是小巫見大巫,但他依然覺得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本想要趁機殺了雲念崎,卻沒想到差點被那小子拖著一起同歸於盡,王義彭想到當時的場景,便止不住的臉皮抖動,想到自己竟被雲念崎駭得幾乎落荒而逃,更是惱恨得連心臟都止不住抽搐。
他神色不斷變幻,伸手在身旁石壁上不知怎麼的擰了一下,山洞內突然發出一陣石頭摩擦的聲音,一個幽深漆黑的洞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抬腳踏進了石門內,石門隨著他的進入又緩緩關上,再看不出絲毫的縫隙,就好像這裡從始至終都是一整塊的石壁。
雲清彤躺在黑暗中動彈不得,漆黑的一片讓她沒有任何的時間觀念,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至今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外面的親人夥伴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
黑暗中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讓習慣了寂靜沒有半點聲音的雲清彤幾乎以為是她出現了幻覺,側頭豎起耳朵想要仔細聽清楚,不過側頭這麼一動作,頓時讓她感覺到了如撕裂般的疼痛,頓時就沒有了去仔細傾聽那突然出現的聲音的心思。
就在她舒緩著疼痛的時候,腳步聲又停了下來,不過她馬上敏銳的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不由警惕的問道:“什麼人?”
話出口,她才發現她現在的聲音有多麼的沙啞,喉嚨也是乾巴巴的直冒火,自她在這裡醒來之後,就沒有吃過一口食物喝過一口水。
黑暗中響起陰桀的冷笑,“本座還以為你已經死在這裡了呢,不過沒死更好,身為雲渺渺那個賤人的孫女,怎麼能讓你輕易的就去死呢?”
“你是望月崖的人!”忍著乾裂啞痛的嗓子,雲清彤肯定的問道。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一下子就猜到了本座的身份。”
“你想怎樣?”
“你放心,本座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這可是七大家族一起做出的協議,本座怎麼會去破壞讓他們正好找到藉口讓本座不痛快呢?所以本座什麼都不會對你做,就讓你在這裡自生自滅,怎麼樣?”
雲清彤直想破口大罵,可乾涸的喉嚨讓她每多說一個字都猶如在用刀子狠狠割著嗓子,讓她不得不節省每一個字,咬牙說道:“你確定你什麼都沒有做嗎?若你什麼都沒有做,本小姐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她感覺到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蹲了下來,讓她頓時渾身都緊繃了起來,這一緊繃便又是一陣劇痛席捲而來,讓她不禁悶哼一聲,那好像渾身的骨頭都要被強行拆解下來的痛楚讓她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不過和雲清彤不同,王義彭即便是在這樣沒有絲毫光線的黑暗之中,也能看清雲清彤的輪廓,聽著雲清彤忍痛的聲音,只感覺心中一陣快意,不過他卻突然伸手在雲清彤的身上飛快的點了點了幾下。
那幾下讓雲清彤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