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耳後,說道:“本王的聘禮又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肖想的?除了瑤兒,再沒有人能有那個資格。”
方伯聽著這兩人的話就不禁感到好笑,又聽國師對他說道:“讓他們回去吧,就算今天本大人很忙,沒空接待他們。”
“主人,老奴已經這樣說了,可那葉老夫人卻說他們也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就是想要跟小姐見上一面。他們作為小姐的孃家人,是親祖母親伯伯叔叔的,雖然先前有些不愉快,但都是自家人,又哪裡有真的放不下的事情呢?”
說這話的時候,方伯已經在儘量的讓自己心情放平靜了,可那語氣中卻依然有著難掩的不屑和譏誚,對靖安侯府的那群人可謂是鄙夷至極。
“孃家人?沒有放不下的事情?”師父老人家的聲音猛然拔高了一些,神情那是極度不悅,顯然是被這三個字給刺激了一下,而且還刺激得不輕。半晌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去告訴他們,就說是我說的,既然一家人沒有放不下的事情,當初怎麼就偏偏連個根本吃不了他們靖安侯府幾口飯的孫女侄女都容不下?我家乖瑤瑤既然已經被靖安侯府逐出了家門,那麼就從此以後與他靖安侯府再沒有半點關係,無論是好是壞的與他們毫不相干,別一天到晚的想著一家人孃家人之類的,他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家瑤瑤也還要臉呢!”
這一番話說得不客氣極了,不過他身為國師大人又是葉清瑤的師父,還確實有資格說這一番話,而且這些話就算傳了出去落到別人的耳朵裡,只怕也不會有人認為他說得不對,反而會以為是靖安侯府的人太不要臉了。
方伯簡直就要鼓掌叫好了,連忙應下轉身就回覆在前面等候的靖安侯府一眾人去了。
聽著方管家語氣平淡的將國師大人的話一句句回覆完畢,就連葉老夫人這樣的道行都不禁變了臉色,更不要說是那幾個小的。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仗著國師大人的寵愛,就無法無天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我們能來想要把她接回去那是看她可憐,好歹也是二叔唯一的孩子。沒想到她竟這麼不知好歹,還搬出國師大人來說話,我……”
“閉嘴!”眼看著她越說越不像話,葉老夫人的臉色終於破裂冷厲了下來。
葉靈蕎對葉清瑤可謂是嫉恨非常,又是個沒什麼腦子的,這麼一番話便脫口而出,直到葉老夫人冷喝一聲,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對上方伯那冷漠的眼神,她不由得縮了下身子,對葉清瑤的憤恨又加深了。
不過就是個靖安侯府不要的野丫頭,憑什麼竟然能夠被國師大人收為弟子?還馬上就要嫁給朔王殿下為朔王妃,該死的,那個該死的野丫頭哪裡有這樣的資格?
想到當初在太后壽宴上見到的朔王殿下,那般的俊美如仙,只一眼就讓她不禁心生愛慕,每天晚上都想要能夠與他夢中相會。不要說王妃,哪怕只是能夠做朔王殿下的一個丫鬟,她只怕也會高興得願意拿任何東西來交換。
可是,可是……那個她一眼就愛上的朔王殿下,竟然要娶葉清瑤這個野丫頭,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
這些日子以來,葉靈蕎幾乎都快要被嫉恨灼燒了自己,她是那麼的不甘心,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在朔王殿下面前表演她最得意的技藝,太后的壽宴就已經結束,皇上的賜婚聖旨就這麼下了。
方伯雖只是個僕人,但既然能夠跟隨在國師大人的身邊這麼多年,並且深得國師大人的信任,自然不是尋常人,不管是心還是眼睛都亮著呢。
冷冷的看著被極度衝昏了頭腦,那般猙獰難看的葉靈蕎,又掃過其他幾個同行的人,說道:“既然我家小姐在你們眼裡這麼不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