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輕咬了一下,鳳淵容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瑤兒好敏感。”
葉清瑤有些羞赧,有些惱怒,伸手緊緊抱著他的肩膀,抬頭便一口咬了下去。聽著他的一聲悶哼,她心情愉悅的微笑了起來,翻身將他壓在下面,嘟囔著說道:“我要在上面!”
第二天,鳳淵容神清氣爽的從房內走了出來,葉清瑤卻還在房內蒙頭大睡,她都不記得昨晚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重新翻身又壓在了下面,而她現在亦是渾身痠軟乏力,連手指也不想動彈一下。
那個魂淡色狼!
容家的事已經過去四天,在外統兵的容家大爺至今沒有得到容家被突然覆滅的訊息,而由此,在他得知這件事之前,必將首先被迅速而又強勢的剝奪他手握的三十萬大軍的軍權。
早在鳳淵容去容家之前,他便已經讓屬下們去著手準備這件事情,又有著鳳淵辰的大力相助,西方三十萬大軍中在很多年前就有著皇帝陛下鳳玥的心腹,絕然不會讓那位容元帥有倒戈指向京城的機會。
容家已不足為懼,那麼便只剩下一個劉家了。
劉家雖無軍權在握,但在朝中依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和權勢,單是出自丞相門下的官員就有一大堆,再加上這許多年來與劉家交好的,甚至是有著各種聯姻親戚關係的,更是多不勝數。
當然,即便是這樣的權勢家族,若一旦碰上鳳淵辰這種一旦瘋起來便是不管不顧的瘋子時,只怕再大的權勢也只能擺在那裡讓人看看而已,尤其這個瘋子還是手握北方五十萬大軍和京城十萬禁衛軍,且身份人亦無比尊貴的親王。
淑妃還被禁足在後宮,當初將她交給了太后和皇后兩人處置,卻至今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皇后雖是個沒什麼大智慧的,太后卻是隻成了精的老狐狸,在那種情況下,即便是多年來都欲除之而後快的淑妃,當以這樣的狀態任由她去處置的時候,她卻是一手大力將她給保了下來。
“你和你母妃長得真像。”當鳳淵容出現在淑妃的面前,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淑妃娘娘便首先開了口,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這個。
聽到母親,鳳淵容不由輕挑了下眉梢,除此之外的神態表情,卻都沒有任何變化,淡然看著淑妃,說道:“那不知見到本王,讓淑妃娘娘你想起的是美好的回憶還是罪惡的記憶?”
淑妃輕笑了一聲,斂下眼底閃爍的精光,說道:“看到三妹的孩子長成得這般優秀,本宮自是歡喜的。照理來說,你本也該是本宮來撫養長大,這些年漂流在外,不知受了多少辛苦。”
“淑妃娘娘這話卻是說錯了。”鳳淵容微笑著,無視淑妃語句中夾雜著的某些表示他們關係親密的資訊,說道,“本王又不是淑妃娘娘的兒子,哪裡來的本應該?若說應該,那也是該由本王自己的母親來撫養,淑妃娘娘身為父皇的后妃,說出這樣的話來,似乎有些越軌了。”
對淑妃來說,雖然當年害死容貴妃有她的盡力攜手,但這件事依然是她這些年來一直埋在心底的隱痛,此刻又聽鳳淵容將話說得這般鋒利,似乎不將她割裂得血淋淋便不罷休,臉上的表情不禁有些保持不住了。
不得不說一句,這其實真的是淑妃娘娘多想,亦太自作多情了。
鳳淵容根本就沒有稀罕過要讓她血淋淋的,因為這不過就是個害死了他母親的兇手,仇人,唯一的那一點點牽絆也在前些天的那個耳光中扯裂還清,從此再無任何關係。
不然,他又怎麼會做出將容家覆滅這樣的事情來呢?
所以看到淑妃勉強的表情時,他除了淡漠便只有無趣,不願在這個地方再多呆一會兒。
他擊了兩下手掌,很快就有三個太監從外面低頭恭敬的走了進來,手上各端著一個托盤,一個是一壺酒加一個已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