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術?我只聽過把人催眠,卻不知動物也能被催眠。”吳芝芝倒是懂得一引旁門左道,只是卻不精通。
“姑娘有所不知。大凡世間生靈,皆有心意,有心意便有心鎖。只打找到對方的心鎖,便可以開啟他的內心,竟而將其催眠。最簡單的催眠是自我摧眠,稍有甚者是摧眠他人,再者最摧眠動物。關於催眠的境界,還有一種說法,說它最高的境界,並不是催眠動物,而是催眠植物。”吳不曉細細說來。
“催眠植物?這當真是聞所未聞啊!”眾人聞說,都覺不可思議,不約而同驚呼道。
“催眠術本來少見,催眠動物之事,也未曾有人見過,更別說是催眠植物了。此事是不是子虛烏有,也尚未可知啊!不過催眠動物之術,當世之中,確有人身懷其能。”吳不曉十分肯定地說道。
“誰?”第五行問道。
“還真有人有這本事?”吳芝芝也跟著驚問道。
“當然!據說所知,普天之下,便有武學大家精通此術,他便是杭州逍遙門門主任逍遙。”吳不曉說道。
“任門主?據我所知,他已經很久沒在江湖露面了。而且逍遙門自當年泰山大會受創之後,這麼多年一直元氣難復,派中高中十去其八,如今能讓江湖中人叫得出名字的,除了他任逍閣,也就一個天史烈了。以在下愚見,逍遙門如今式微,任逍遙萬萬不敢冒險與朝庭為敵。”第五行分析道。
“可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江湖皆知,任逍遙雄心勃勃,曾欲一統江湖。也許如今他想捲土重來,故而劫走朝庭官銀以作資費,也不無可能。不過,這只是在下的推測,自然當不得真。可是按你們所說,如今擁有控獸行兇之能者,只此一家。”吳不曉解釋道。
第五行想了想:“也對!就目前而言,有此本事者,還找不到第二家,逍遙門的嫌疑的確最大。”
“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吳芝芝問道。
“還請蕭王示下。”第五行也跟著說道。
蕭王思索片刻,而後說道:“既然逍遙門嫌疑最大,我們和成大哥與敗二哥便立該起身去杭州,暗中查探一下逍遙門的動靜。第五少俠,你們按原定計劃上崑崙派,探探雪千鶴的口風。無論東西在哪兒,兩件案子,雪千鶴都難逃干係。王指揮使,你也暗中留在此處,必要時配合第五少俠與芝芝的行動。如有變故,可先斬後奏!”原來坐在蕭王右手邊的佩劍武土,卻是朝庭的錦衣衛指揮使王景浩。
“是!謹遵王爺吩咐。”王景浩應聲回答。
玉羅剎見自己有些多餘,只得趁機與眾人辭行,意欲孤身另去它處。眾人也不強留,只得由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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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事,瞬息萬變。
官銀與五牛圖兩案,本來並不複雜。說穿了,便是聖殿盛凌人為了挑起江湖風波,暗中與崑崙派掌門雪千鶴勾結,在離鳳凰山唐門不遠的清居山,將朝庭一百五十萬官銀劫走。其後雪千鶴又聞說皇宮之中有一名畫五牛圖,遂生愛憐之心,於是央求自己女婿慢劍神胡代偉進宮盜而取之。
蕭王也當真猜得沒錯,官銀之案的確與五牛圖有密切關係,因為它們都是雪千鶴暗中指使的。
就第五行而言,案情其實已快水落石出,至少已有七八分清楚。可是雲水山莊一案,突然又使得案情亂相橫生,竟將所有人的視聽都給攪亂。
不僅第五行如此,便是幕後主使者雪千鶴,也完全被打亂了思緒,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掌門,大事不好了。”一名黑衣蒙面弟子突然神色匆忙地進來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