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的話就是證據!”江湖中人,大多都是粗獷之人,沒有那麼許多講究。
一言不合,便用武功來說話。
武功,才是武林中最重要的東西。
“餘幫主,這可有些太不講理啦!”沈玲玉這些突然開說話。
“你是誰?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余天謀並不認識沈玲玉,他只認識肖玉蓉。此時見沈玲玉與肖玉蓉分立盛志強左右,也就斷定她的武功,頂多也就和肖玉蓉相似。
“這抗倭大會,是武林正道的義舉,怎地還有不讓人說話的道理?”沈玲玉反駁道。
余天謀自覺理虧,言語上說不過,並且自己手下,也的確沒有鐵證。於是余天謀怒吼一聲:“盛小兒,拿命來!”
昨晚,盛志強突然出現,但也只是與梅韻師太等過了幾招,便逃入樹林之中去了。
余天謀和他的運河幫一樣,雖然名氣不大,但是武功不弱。他能掌管運河幫這一個不大不小的門派,也當真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余天謀昨天倒是看到了這盛志強的武功,可是他前幾日才害了自己的人,現在卻還要光明正大來參加抗倭大會,這無疑於在自己的頭上撒尿一樣。這樣一口惡氣,余天謀如何忍得?
士可殺,不可辱!
余天謀再怎麼說,也是一幫之主,如何要能讓人這般羞辱?
因此他此時怒不可遏,飛身一掌便向盛志強先來。
肖玉蓉見狀,剛才出手接招,不想卻被居然被盛志強攔住。余天謀是一幫之主,看來盛志強是打算親自動手了。
並且,盛志強練成了這古怪的春香鎖陽功之後,幾乎便很少與人動手。即便和別人動手,也從來都是藉助手下的力量。
就好像現在自己的手下,便與自己完全成為了一體。余天謀的掌法不弱,功力也很深厚。盛志強武功縱然很強,也一樣不敢有太過大意。於是盛志強輕扶衣袖,只見地面塵土飛揚,一道氣勁直襲余天謀而來。
余天謀自然知道聖氣功,但是他居然沒有畏懼,掌法迎難而上,與那聖氣功勁力一碰,塵土四散飛揚,立馬逼得眾人掩耳附鼻,灰頭土臉。
余天謀接了一掌聖氣功,竟然沒有落入下風,也著實是出人意外。要知道這聖氣功可是梅韻師太以及聖殿盛凌人的成名武學,二人師出同門,都是崑崙派祁永森的弟子。自他們二人成名以來,在江湖上便幾乎少有敵手。
然而這余天謀作為運河幫的幫主,看來還真地並非是浪得虛名。盛志強也有些瞧人有些小看余天謀,他輕輕拂袖,以為可以擊退任逍遙,不想余天謀竟然輕鬆化解,而且還立馬突進來到自己身前。
盛志強也是大感意外,自然不敢再輕敵。他剛才止住肖玉蓉,就是想以余天謀為例,然後斬將立威,重新樹立自己和聖殿在江湖上的威信。至於說余天謀,一是為了替車太安報仇,便更多的是為了爭口氣。
如果盛志強就這樣大搖大擺來到了抗倭大會,自己卻屁都不敢放一個,那真地丟人丟大了。
他作為一個運河幫的大牌主,手下的舵主死在別人手裡,他都不敢去報仇的話,那以後運河幫在江湖上,便再也沒有面子了。他現在替手下出頭,即使是敗了,也不太顯得太丟人。余天謀的掌法很快,而且變化莫測,而聖氣功則是以勢壓人,兩人的武功路數完全不同。可是盛志強聖氣功再強,但是他連出出招,不僅不能壓住余天謀的氣勢,而且竟然連他一衣角也沒碰到。
這余天謀一向以生意人的身份行走江湖,幾十年前都未曾顯露自己的武功。就連跟他比較熟的任逍遙,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是高是低。
“師公,這是什麼掌法?怎麼這般怪異,招式變化,簡直匪夷所思!”黃濟山畢竟年輕,有很多武學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