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面那兩人是誰?”龍福生問道。
“不知道。”唐中聽問,卻見鄭經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卻都是膚色如紙,毫無生氣,活像兩隻會行走的屍體。
男子是個中年人,與鄭經相子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他的父親鄭安。女子身上纏著一條長長鐵鏈,但是兩眼卻是如死魚一般,一點人氣也沒。
“木先生呢?”松野問道。
“老夫在這兒!”話音未落,又一個人進來了,卻是一個提著長棍的東瀛武士。
“你們得手了?”松野問道。
“沒有!”木騰佐淡淡說道。
“那先生如何向我師父交待?”木騰佐用質疑的口吻說道。
“這是我和你師父之間的事情!我倒想要請問一件事情要問你!我這徒兒,究意是誰害的?你如實說來!”木騰佐似乎有了什麼發現,語氣不是很好。
“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麼?兇手是劍影第五行!你要報仇,應該去找他才對,幹嘛卻要來問我?”松野也有些生氣道。
“你休要騙我,我認識第五行,不是一天兩天了,遠比你早得多。我今天問過他,他說不是他殺的。”木騰佐語氣生硬地說道。
“呵呵!木先生,你怎地如此天真?他說不是他殺的,你說相信?誰會自己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呢?”松野語氣略帶不屑道。
“呵!要是別人這樣說,老夫還當真不信。可是劍影第五行這樣說,老夫卻十分相信。你也許不瞭解第五行,第五行從來說一不二,江湖上人盡皆知。他說不是殺他的我徒兒,就一定不是他殺的。更何況,他要是想殺我徒兒水清子,在星劍門就可以動手,何必要先放她們離開,然後再追上去行兇?”木騰佐反問道。
“怎麼,木先生你不相信我?”松野反問道。
“不!老夫只是想知道真相。”木騰佐道。
“他為這樣做,我怎知為什麼?木先生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松野的語氣也不太好了,似乎他也想不出理由,來說服木騰佐了。
“我看過清子的傷口。雖然她的確是死於劍傷,但是兇手的劍法卻十分生疏,並且手法上還帶有許多刀法路數。很顯樣,兇手是一個不擅長用劍,卻偏偏要用劍行兇的一個使刀高手。”木騰佐話還沒有說完,但是他的語意已經十分清楚,目標直指松野。
“木先生懷疑我?”松野只覺不可思議地說道。
“是!”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說了這麼多,先生你都不信,第五行三言兩語,就把你給騙了。看來先生跟家師,根本就不是一條心。”松野沒有辦法,只得搬出師太來壓陣。
“我和火先生之間的事情,與你這個晚輩無關。不過,你要真是殺害我徒兒的兇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木騰佐氣急道。
木騰佐一共有兩個弟子,大弟子是甲騰佐的掌門古騰一,早已經莫名其妙死在衛嫣劍下。二弟子水清子,與自己去了一趟星劍門,也無緣無故死於非命。更讓木騰佐生氣的是,他到現在,竟然還不知道真兇是誰。
之前,他聽松野說,第五行是殺害自己徒兒的兄手。可是第五行卻說,是水清子將自己兵器交給他,然後讓他將兵器還給自己。
木騰佐江湖一直享有好名,木騰佐也就不得不信。因為劍影第五行與水清子素不相識,如果水清子沒有交待,第五行也絕對不會私藏水清子的兵器。並且,第五行也根本不會用鐵索這門兵器,更何況水清子的鐵索還已經被李成宰的破魔劍斬為數截,已經不能再用,留著也就更加沒用處。
原本木騰佐就覺得徒兒死得可疑,在他見過第五行之後,他更加確定其中另有隱情,所以這才回來質問松野。
當日,他被星劍門的劍陣困住,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