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的話我無法相信。於是我前往父王寢殿,真正接觸到日月聖典後,發現他所言屬實。”
“書中記載辦法當真如此。若阿爾文抱著這般心思,我不能袖手旁觀。”
“我在書中也找到阻止這儀式的辦法,可一旦發動付出代價巨大。最好還是能提前讓阿爾文斷絕想法。”
“可侍衛說,阿爾文如今勢力龐大,我勢單力薄,無法與他爭鬥。當務之急是我得立刻逃走,儀式發動需有同血脈身體作為容器,父王只有我和阿爾文,他若無法轉生,儀式成不了。”
“於是我即刻出逃遠離王宮,在族外樹林處躲避。”
“這樣直至繼位儀式當日清晨,宮內有人拼死出來找我。”
“說我那名侍衛已被阿爾文處死,侍衛妻兒被賣到不知何處。”
“侍衛臨終前託他來告訴我關於儀式之事。他告訴我,聖典陣法一旦發動,族人性命必定不保。
“而阿爾文若在儀式期間沒有尋得可以轉生的容器,靈魂將獻祭給聖典裡記載的日月神,即是死亡。”
“我只能馬上趕回去,衝進去告訴阿爾文什麼日月聖典日月神,都是假的!這種辦法怎可能成為狼神,書根本不是聖典是邪典。這個日月神,是邪神!”
“可為時已晚。天空中烈日,滿月,邪眼大睜,地面爆裂,眾人彷彿要被大地吞噬。我從未想過此生能見如此詭異之景象。”
”所有同胞和我那天一樣失去心智,不受控制開始化狼,攻擊周圍族人。”
“我問阿爾文這就是他想見到的?就算成為狼神,可所有族人都死去,狼神又有何用。”
“可他卻說:‘從我殺死父王,害大哥自廢雙目開始,我便沒有回頭路。’”
“我沒別的辦法了,眼看阿爾文好似瘋魔。我只能選擇用那聖典上寫的解除這個陣的辦法。”
“狼族在滿月時不受控制,被動化狼沒有理智。我催動書中陣法,耗費所有心力,把日月強留滯於空中。”
“在邪眼閉上後,日月依舊同在。以我,以阿爾文為陣法主體,將整個狼族深埋地底。用光暗為界,將‘無法化狼’和‘理智存留’一分為二,我二人將只能在那日月照耀處移動存活。”
“他活在太陽照耀之處,無法化狼。”
“我只能待在滿月之下,一旦離開便失去理智。”
“其餘所有族人都離不開這日月之地。整個狼族,都因日月聖典,被封印在此處。”
“阿爾文沒想到這事發展成這副模樣,他徹底崩潰。”
“可不管如何,趁同胞們還不清楚此事內幕,先穩住人心,然後離開此地讓族人重獲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可阿爾文卻又陷入復仇中。他覺得一切來自於日月聖典,是日月神害他如此失敗。哪怕付出一切,他也要找到這個神,讓他付出代價。”
“我勸他如今都無法化狼,先放棄吧。可我低估了他,他不愧是我族的天才。”
“聖典裡明明只記載了一點內容,其餘都是類似洗腦,讓閱讀者信仰日月神的廢話。可他卻從中發現很多擴充套件日月咒的用法。”
“阿爾文先將原本只附在我們二人之間的日月詛咒擴張至全族,讓所有族人一同承擔。”
“白天黑夜區域代表了我和阿爾文,原本選擇追隨誰的人,就揹負上了誰的詛咒。”
“白天區域人數遠超黑夜區域,族人們都認為二王子優秀出色,而我只是個在繼位儀式亂殺人,後來還破壞二次儀式的奸詐小人。”
“阿爾文這樣做後,他獲得了對此地極高的控制權。”
“他擁有整個白天區域狼族人的實力,且他無懼日夜場景切換,在白天區域擁有狼族人類狀態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