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覺得孟飄零居然跟他一個新生說這種事。
“但我們跟羅宇有大仇。他不止一次毆打我通訊社的人,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得靠僱傭貼身保鏢才能保證人身安全,報警也無用。”
孟飄零翹著二郎腿,氣定神閒的進行著很炸裂的發言:“據我所知羅宇沒有任何了不起的背景,能如此橫行霸道我至今沒有找到原因……這不重要。我找的專業保鏢和羅宇對上時候也很難不掛彩,但你一個學生居然能和他對上不落下風。”
張庭適時的上前,又塞給白寒一個信封。
“裡面是1000塊。”
白寒嘴角一抽,剛要拒絕,就聽孟飄零繼續道:“收吧。放心,我是在討好你,但也沒那麼市儈。這錢給你,不是當下就要讓你去做什麼困難的事。”
孟飄零一個學生組織的領頭人十分自如的說出了“討好”一詞,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都是手拿主動權一方。
“孟姐,我沒你想的這麼強,在羅宇手裡逃掉也只是僥倖,我根本沒有和他動手。”
他可不打算捲入這種事,白寒再次拒絕。
孟飄零微微沉吟:“看來錢不是你需要的,那你選擇加入東校區社,是為了通訊社的情報能力?”
“……”
白寒覺得這個女人很犀利,他沒吭聲。
“張庭,以後白寒想要知道什麼,第一時間幫他查。”
孟飄零當機立斷對張庭道,張庭立刻應是。
白寒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拒絕,這確實是他入東校區社的根本原因,但不應該是這種發展啊!
要拒絕吧,直接把通訊社頭子得罪了算什麼事,這更不對了。
“孟姐,你真的高看我了。我……”
“不管你具體實力如何,就憑你當前被聞人近和羅宇同時關注的情況,我也對你充滿好奇,和你打好關係比得罪你強。”
孟飄零挺直腰背站起來,朝著白寒咧嘴一笑,帶著股痞氣。
“白寒同學,你不會後悔加入我的陣營,希望以後需要你幫我的時候,你能更加真心實意。”
說完她一甩馬尾就走了,張庭把裝了錢的信封放在講臺上,小聲對白寒說:“錢不要就丟了。”
然後他和小陳就一起跟著出去了。
白寒看著講臺上的錢發了會呆才緩過神。
G大這三個學生組織老大真是各有特色。孟飄零的做事風格像一個炮彈,毫無緩衝的炸開,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拖進她的節奏裡。
但真要對比,還得是孟飄零最像正常人,乾脆果斷,姑且什麼都說明白了。
白寒只能拿了講臺上的錢。
1000塊扔掉,他又不是瘋了。
這種被追著“討好”的感覺並不爽,可孟對方目的達成,不觸及底線的事,白寒確實可以為她辦。
這事結束後白寒又繞去學生會專用樓的那間會議室,老樣子鎖的嚴嚴實實的。
他一開始還想打著學生會新生的名頭去宿舍找他的室友問問情況,現在看來沒什麼必要了。
白寒覺得聞人近的事情挺棘手的,可他真幫不上忙。
精神問題他是治不了,根源若是因為他的家庭,比如那個殺人犯哥哥……那他一個遊戲好友能做什麼。
太扯了,好不容易認識兩個朋友,一個身體殘疾,一個精神分裂。
白寒還在扒牆角思索呢,耳朵一動。
把存在感降得更低縮了起來,就見兩個人朝這裡走來。
兩人裡白寒只認識一個,是那日學生會報到時在聞人近身旁的壯男副會長謝彥文。
謝彥文並沒有發現他,徑直到會議室敲門,而後門開啟,聞人近出現,兩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