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紀薔薇信徒難得臉上帶著驚訝的神色,還特意轉頭又看了看白寒。
“……薔薇?”
白寒皺眉,難道叫錯了?他自己叫這個名字的啊。
接著他就看到冷豔哥笑了笑,嘴巴黑紫笑起來好不詭異。
??
叫錯名字這麼嚇人?
但其實,舊事紀薔薇信徒被他取悅了。
起了這名字以後,所有人都叫“信徒”,只有銀刃叫他“薔薇”。
可薔薇信徒,最愛自然是薔薇。
這賭徒居然還挺有品味……
舊事紀薔薇信徒對他又有了一點改觀,從短短几句話,從原始人變成賭徒,又變成了有品位的賭徒。
白寒要是知道冷豔哥因為這個對他改變想法,得無語上天。
這麼長一個名字裡,只有“薔薇”和“信徒”能叫。他不選擇叫“信徒”,是因為實在中二,根本喊不出口。
薔薇娘是娘了點,跟信徒比,姑且沒那麼讓人舌頭打結,怪人才會叫這種名字。
白寒的品味是不可能和冷豔哥對上的。
舊事紀薔薇信徒推門出去了,他一走,治療耶裡的重任全壓在了白寒手裡。
白寒角色的基礎治療量非常之普通,畢竟他的屬性點全在敏捷上,裝備除了法杖,也沒一個針對治療。
平常治療玩家那都是靠暴擊,但治療一個90萬血的Npc,再暴擊也得要底子夠啊。
總之他奶的非常吃力,紅蟾月都快被甩出火星子。
只玩近戰靠過來,問他:“你真要讓那打孔怪跟我們一起?”
打孔怪,指冷豔哥?倒還挺貼,他確實滿臉孔。
“是啊。”
白寒頭都沒回,他一鬆勁,就容易續不上給耶裡治療。
“他是風百丈的人,萬一假意說跟你,其實要害你也不一定啊!”
只玩近戰有點怒,白寒還沒回他呢,愚昧的狐狸先說道:“應該不會,他這種人傲在明面上,不至於這樣。”
只玩近戰沒接話了,白寒抽空瞄了一眼,問:“你格外討厭他?”
“……我討厭藝術家。”
只玩近戰垮著肩膀,表情平靜卻不似平常那種隨意,他面朝白寒,眼神卻空空的。
“這種自以為很優越,高高在上的人,就喜歡指手畫腳,試圖把他們莫名其妙的理念塞給別人,根本不考慮別人是不是需要。”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只剩細微的法杖施法的聲音。
愚昧的狐狸驚異的看向只玩近戰。
怎麼回事。
上升到這種高度了?
“以為穿的怪點,走路拽點……就很牛逼嗎。空有外表,醜陋的內心才需要看似特別的皮囊來遮蓋。”
只玩近戰越說越平靜,到最後徹底死寂。
“他們憑什麼可以理所當然的瞧不起人。”
“……”
白寒心下嘆口氣。
還是不和他計較那一拳了。
“他不是藝術家,就一打孔怪你和他生氣什麼。”
他還抽空拍了拍只玩近戰的肩:“他治療水平高,誰利用誰還不一定,你說是不。”
白寒這樣說幾句話並不能讓只玩近戰從狀態裡出來,但他還是悶聲回了一句:“知道了。”
舊事紀薔薇信徒速度比他說的還快,3分鐘沒到就在隊伍頻道里發了個“1”
由白寒和一朵小紅花帶著先出去看了看情況後,眾人才一同往外走。
耶裡的秘書並不難找,他們只是在二樓的過道里稍微逛了逛,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焦急萬分的朝他們跑來。
“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