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劍也站起來,說道:“你應該問問他?”
“哦!聽說你給他準備的伙食不錯。我會建議我們內部對待個別友人的時候用用。”遲處長說完,呵呵的又一笑,張子劍也跟著笑起來。
下午的時候謠言四起,也不知道誰傳出的訊息,據說訊息是從惠安縣傳出來的,有人去張子劍家偷竊,家裡的現金就好幾百萬,好煙好酒的好多箱。都放在小偷車的後備箱內,被發現的時候,小偷倉皇逃竄,引慌張撞在牆上,把油箱裝破後,引起車爆炸。裡面的錢還有沒燒完的,救火的群眾搶了不少,也搬了不少酒。
這股訊息像是長了翅膀似的,在惠安縣和六市,衛東等地謠傳開來。侯立國下令禁止傳此類的話,但誰都知道侯立國維護張子劍,這樣以來不清楚事實的更有點相信謠言了。
張子劍認為這是對手在擾亂視線和輿論,畢竟有人刺殺一位地方官員,對當地有著巨大影響。首先說他家有不少錢,這就放出風來,張子劍出事,是事出有因的,貪官引來賊,在國內不少這樣的典例。
黃漢祥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說道:“你的人,幹活不利索,國安出手了。”
“國安,他們吃飽撐的?”電話裡的人帶著點狂氣。
“誰讓你的人,用特別的傢伙,再說你找的都是啥人啊!辦事怎麼那麼不靠譜呢?這事管不了了,風聲緊,你出去躲躲吧!最好是國外。國內已經不安全了。”黃漢祥說道。
“屁大的事也出去躲,國安誰帶隊啊!擺個場介紹一下,要是百十萬能擺平,咱就花點錢,算哥哥我遇人不淑,倒黴透頂。這回算是破財免災吧!”電話中的人嘆口氣說的。
可不是嗎?兩回了,是沒幹成到惹了麻煩上身。還是讓人掃尾滅口才斷了線索,不然早追查到他了。
“我和國安的人不認識,對方未必能用錢買通,他們相當嚴格。”黃漢祥說道。
“總有個任錢的吧!我就不信了,都他們的正直無sī?誰信啊!那點工資夠拼命的?”電話中的人還是滿不在乎的說,一直感覺錢是萬能的。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要不走牽扯到大家,你明白的?”黃漢祥的話最後帶著濃重的危險。
“操,給你們那麼多錢,簡直比白眼狼還白眼狼,想滅我的口!來啊!操,我等著你們?”說完對方重重的扣上電話。
黃漢祥無奈的搖搖頭。隨後他拿起電話來,給另一個打過去。說道:“他不想走,說是要用錢對國安那幫人下手。”
“你那邊盯著點,不行。不行,嗯。你懂的。”最後電話中的人掛上電話,黃漢祥稍微一嘆息。整件事,都超出了他的控制,本來還以為趙威豹走後,他能把刑警隊控制住,就算衛東的這件案子,要是處理得當,也能捂著。
誰知道國安插手後,一切都被動了。更要做好被動的打算。
趙威豹手中拿著份錄音帶,裡面是封帥和某人的對話,這個聲音感覺耳熟,一時的想不起是誰來,但肯定是自己內部的人,再就是,明明是地方上的案子,國安怎麼插手了。蹊蹺的狠。就算國安強出頭也得有理由啊!
難道說最後槍手用的傢伙不對頭,國安就有理由了。要知道國內民間藏著不少國外製式的武器,朝鮮戰爭上繳獲不少美製武器,還有越南自衛反擊戰中,從越南人手中也繳獲不少美製蘇制武器。有一小部分還藏著民間。
趙威豹想了想,必須瞭解一下全部事情,衛東發生了什麼?這份錄音帶要要不提供給國安?想了想後備份了一份帶子,就開車去衛東了。
在張子劍的辦公室見到他。進門後,就問道:“出什麼事了?”
這一路來,趙威豹見到不少武警的影子。心中想到可能是大事?進門後第一句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