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追回經濟損失!最好能夠找到那張洪濤讓他將錢吐出來!”張子劍不耐煩的叫停了兩位,正色的說道。
“張,趙經理,我對不住你們,我實在沒有想到跟我親如兄弟的張洪濤居然騙了我。我實在對不起你們啊,不過你們放心,我張洪波就是砸鍋賣鐵,做牛做馬也會將這筆損失給賠償起來!”張洪波想用這話說的減輕點,可衛東的損失可不是他一個教育局局長能還的起的。張子劍沒說話冷冷的看著似乎老了五、六歲憔悴的很張洪波。
趙斌譏諷的說道:“相信你,我就是因為相信你,將款項提前全額的放了,你看現在是什麼個結局,鋼筋假冒偽劣,以次充好,等被我們現了,就連人帶錢一起跑了,你不是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嗎?那好,你現在給錢,我趙斌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你要是能夠跟得上工程的進度給提供鋼筋也可以!”
老實說,趙斌的要求可以算得上是仁至義盡,可是即便如此,張洪波又怎麼能夠辦得到啊,先傾家蕩產連兩萬五都湊不到,更別說整個損失在五十萬之間了。再說倉促之間,又上哪裡去買來這麼多的鋼筋啊?這去外地購買,這運輸成本又要加大。
張洪波自然是哭喪著臉,說不了話。
趙斌激動萬分,那管他張洪波還是什麼縣局的領導啊!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這可真是害死我了,這二十萬元的款項的全額提前放,我可是做了擔保的啊,現在出了這件事情,我怎麼辦啊,你這可真是害死我了。”
張洪波除了連線不斷的道歉,還有保證一定會還錢之外還能說什麼了。剛跟進來的那張洪波的老婆更是哭的像是一個淚人一樣,這真是鬧騰無比。
張子劍實在忍受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來,猛地一下竟然將那桌子上的玻璃拍碎,正色吼道:“鬧騰出去鬧騰去!張洪波,你說張洪濤這人的詳細情況,還有什麼時候現這廝逃跑的,還有你從工程款中借了多少給他,用作於什麼用途!”
在這張子劍的一掌之威下,整個辦公室安靜了,便是那一直哭哭啼啼的張夫人都收住了哭泣,怔怔的看著張子劍不語。
而那張洪波略略的從原先的慌張中好轉了一些,定了定神,解釋的說道:“張,真對不起……”
“別再說這些廢話了。抓緊時間,這早一點找回張洪濤,就能早一點挽回損失。這件事情,得要儘早解決,要是問心無愧,你先去縣紀委交代清楚。!”張子劍打斷了張洪波的言語,正色的說道。那張洪波一聽此言,不由的心中暗喜,看張子劍的意思,還是相信他的。
要是能夠儘早解決的話,交代清楚也能摘除他來,這樣的結局令張洪波很是振奮,也是大出張洪波意料之外的事情。張洪波不免對張子劍感激萬分。
張洪波認真的思考了半響之後,又點上了一根菸猛吸了一口,緩緩的說道:“張洪濤與我是堂兄弟,由於我們兩人年紀相仿,所以自幼關係一向不錯,這麼多年來,我們之間便是如親兄弟一樣,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騙我,張洪濤在前年便就搬離了六市,據說是了財,所以帶著他老爹老媽去了省城去享福,那一次回來是開著名車,叫做什麼來著的,對的,日本車,尼桑。據說是走私來的,上的省城的牌照,看那樣子真的是了大財的樣子。
據說是做建材生意的,在縣裡也開了一個點,這個點現在還在,裡面的東西也沒有少,可是,那也只有幾張桌椅而已,只是一個銷售的聯絡點。在趙經理找到我將那鋼筋的偽劣情況告訴了我之後,我立刻就聯絡上了張洪濤,張洪濤一個勁的說那批鋼筋也是別人賣給他的,不過要我放心,他一定是會將足量足夠質量的鋼筋運轉到位的,這就是我最後一次與他的聯絡,之後,在打他手機,就已經沒有人接聽了,我覺得有些不妙,連忙與趙經理去了那縣裡的銷售處,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