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陳靜開始寫報告,寫到十點多的時候,打了個哈欠。然後起身去機要室,用電臺發了一則訊息,隨後回來研究案情。
第二天張子劍直接來到單位,晚上的時候,蘇浩榮就給張子劍電話,說找到了釋出訊息的人了,是曹局長的通訊員。
既然有人站出來也查到了,那麼該處理的人要是要處理,紀檢科直接以惡傷害領導幹部為由,直接把人給開了。反正是小人物,這時候就算曹康伯出面說句話也白搭,其實已經很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了,一個小人物能隨便去說領導的去。
張子劍雖然還在休病假中,但lù個面,加強一下威望,讓有些人明白,他張某人的存在和威嚴。
他就lù面半個來小時,跟自己熟悉的人說句話,抽根菸,接著就來的安全部門,充當狗頭軍師來了,夫妻同上陣。
看到陳靜眼睛中帶著點血絲,張子劍關懷的說道:“最晚沒睡,哪怕mí瞪一會也好啊!”
“我感覺盧彩雲的家人也有問題,昨天我讓楚雲豹過去了解情況,結果他們家的鄰居說回老家了,更說是在這裡沒臉見人了。你說他們家人都有正式的工作,就這樣放棄工作了,我感覺不可能,我讓楚雲豹帶人去他們老家查探去了,現在馬上九點了,楚雲豹還沒給我訊息。”見到張子劍剛坐下,陳靜立馬對著張子劍說案情。
“專傢什麼時候到。”張子劍沒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問部裡的專傢什麼時候到。
“下午了。就算來了,我們也是分開工作的,只有分析感情總會和的時候才會碰頭。”陳靜不明白張子劍為何這麼問。
“既然到這個份上了,還是看看專家怎麼斷案,咱們現在沒頭緒,也不能光想,畢竟線索越來越少了。”張子劍嘆氣的說道。
“嗯!我已經申請總部,找個審訊專家過來,盧彩雲問題很大,心裡素質很硬,**和精神都訓練過,說不定她背後是條大魚。我還給越南的外圍機構發去協助訊息,請他們查詢羅四水。要是找到人,秘密帶回來。到時候能解開這個局。”
陳靜說完,張子劍歪著腦袋看著她,其實張子劍也在琢磨,用境外機構,值當的用那麼大的力量嗎?僱傭兵的事兒已經多少明白了,只要不是涉及到國家安全,玩什麼恐怖主義,就沒他們什麼事兒了,完全可以交給地方上,難道非要搞明白,這個部門一般不動,要動,就是大動作,調動的力量都不是你能相信的,一天的費用得多少錢啊!
“你別光看著啊!說句話啊!”陳靜見張子劍這種眼神,也不像是思考的樣子,有點微怒的說道。
“我說你自打來這邊辦事,脾氣不小了。呵呵!我在想,羅四水那邊畢竟遠,可以先放放,就先顧眼前,姚壯寧在哪兒,他是否和最近的幾起死亡事件有關,消滅證人?要是盧彩雲的父母真的跑了,我們應該怎麼防範,那麼就剩下盧彩雲一個線索,其實她知道多少我們也不清楚。但她還真是個關鍵,集中力量加強審訊,把公安派出所會審訊的人都集中起來,給她來個疲勞轟炸,一人一個小時的連番詢問,哪怕她閉嘴不說,有些人總有辦法的,不要小瞧派出所幹警,他們和各層次的人都打過交代,都有底,沒個審訊的時候都搭配著個女警員。”
“這個辦法我也想過,可時間緊啊!”陳靜捂著額頭說道。
“兩天,差不多,就算在堅強的人,心裡也是有壓力的,你們已經對她審訊一段時間了,要是還這麼溫柔的審訊,她這種訓練人,已經有了抵抗能力了,咱們到時候在給他疲累轟炸,更耽誤時間,十個人不夠,用二十個,從各個派出所抽一男一女,兩人時間,光讓盧彩雲耳朵聽,也能聽的心煩。”
張子劍說完,陳靜輕微的搖搖頭,說道:“看來你也沒什麼好主意。晚上審訊專家會搭最後一班飛機過來,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