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啊。”蘇不提大叫。
溫情兒臉色發白,嘴裡發苦。
而溫婉兒則是眼睛精光閃動,“師傅說了,勝者才會賞賜丹藥。”
此話一出,蘇不提和溫情兒同時一滯,馬上就反映了過來,哈哈大笑起來。
“對對對,你看看我都忘了。”蘇不提哈哈笑道。
“大師兄道法高深,我們哪是他的對手呀。”溫情兒也是說道。
“哈哈哈。”
他們三人同時笑了起來。
蘆竹所選的地方,相距神韻山主峰不足三十里,不過盞茶的功夫季遼和甄靈兒就到了附近。
卻見那是兩座相鄰的巍峨高山,在其中一座的半山上開闢著一個小院,其間立著一個灰色的茅草小屋。
山風掠過,這小屋上蓋著的草蓆便是一陣陣晃動,發出一聲聲淅淅索索的聲音。
在這小院的前方是一個木質拱橋,彩虹一般與對面一座山峰相連在一起,足有三百丈。
潔白的雲海在這拱橋之下湧動而過,立於其間就彷彿踩在了天顛,成仙成聖。
在拱橋的正中有著一個古樸的亭子。
而在亭子裡一個身影正坐於其間,端著茶盞品著熱茶,在他的身旁放著一個巨大的葫蘆,不是蘆竹又是誰來。
季遼和甄靈兒徑直向著那裡飛了過去,一閃之下,在亭子之中現了出來。
蘆竹眼神微動,笑了起來,端著茶盞對著季遼一抬。
“季兄那邊的事處理完了?”
季遼微微頷首,一抖袍袖坐了下去。
甄靈兒輕輕坐在了季遼一旁,就好像膏藥一般膩在了季遼的身上。
“呦,弟妹可真是有趣,這是在故意氣蘆某沒有道侶嗎?”蘆竹眼眸微動,對著甄靈兒調笑了一句。
“嘿嘿嘿,蘆兄若是喜歡也可以去找呀。”甄靈兒和蘆竹早就熟了,回了一句。
“哈哈哈,蘆某可沒季兄那麼好的福氣,有你這般紅顏知己,修煉至今還沒遇到合適的吶,怕是此後蘆某一直都得孤身一人咯。”蘆竹哈哈一笑。
季遼抬手一指。
身前桌案上放著的茶壺立即浮了起來,微微傾倒,一股帶著熱氣的漿液便傾倒進了茶盞之中。
季遼端起茶盞輕敏一口,“蘆兄別拿季某打趣了,不知蘆兄在這極南待的可還習慣?”
“嗯,蘆某做夢也沒想過有遭一日可拜入這等規模的宗門,這還要拖季兄的福啊。”蘆竹點了點頭。
“滿意就好。”季遼回道,繼續說道,“對了,一會我的三師兄會過來一趟,屆時我會向他推薦你,我三師兄修為奇高,且帶徒弟頗為高明,你拜在他的門下,對你以後的修煉之路會大有裨益。”
蘆竹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哎,想不到此前我還是你的師兄,如今蘆某卻成了你的師侄了啊。”
“你我乃是兄弟,自當不以輩分來論。”季遼無所謂的笑了笑。
“蘆某隻是說說而已。”
蘆竹和季遼共渡多次生死,早是生死弟兄,且蘆竹為人灑脫豁達,那就更不會在意這些的了。
二人共飲了一盞茶水,蘆竹這才有些憂慮的說道,“我在種道山呆了也有小一個月了,對這裡也看出了七七八八,我見你這種道山收徒都極其嚴苛,且每一峰的峰主都是人中龍鳳,就是不知你那三師兄會不會收我做弟子啊。”
“這倒不礙事,種道山每三百年開山一次,每次開山只有一千個名額不假,不過事事總有例外,若是我這一山之主還不能帶些家眷進來,那未免也太不通人情了。”季遼擺了擺手,頓了頓再次說道,“我那三師兄為人很好,很和善的,況且他還欠我一個人情,收你為徒這事十拿九穩,你就把心放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