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宮內。
季遼坐於主位之上,蔡填海和溫顏茹坐於下手的位置。
“季道友的修為如此之快,實令我等苦修之輩汗顏啊。”蔡填海笑著對季遼說道。
“無非是經歷和機緣罷了。”季遼隨口敷衍了一聲。
“道友,既然靈虛天已然攻破,道友可是想乘勝追擊,打進靈虛天的山門?”溫顏茹開口問道。
“此事不急,我早有安排。”
“安排...”溫顏茹遲疑的說了一聲。
季遼看穿了溫顏茹的心思,嘴角微翹,“呵呵呵,道友不用多慮,今日過後道友便會知曉。”
“季道友,種道山這次取勝,卻也算上是個慘勝了,日後道友若是有何需要,可儘管對蔡某開口,我們天狼宗必當鼎立支援。”
“哈哈哈,季某在這謝過道友的盛情了,若有需求定當開口。”季遼哈哈一笑,而後忽的想起一事,再次說道,“對了,蔡道友,我家子禾和志鴻一事也該著手去辦了。”
“哦!”蔡填海臉上露出欣喜之色,答應了一聲,遂而又道,“這兩個孩子相處已有百年了,要不是道友一直不在,我們蔡家可早就想把子禾那丫頭娶過門了,那丫頭我們蔡家可是喜歡的緊啊。”
“這倒是怪我這個做爹的了,既然你們蔡家沒有異議便好,我算了一下,三個月後有一天是良辰吉日,在那日你我兩家便辦了這事如何?”
“三個月?這麼急?”蔡填海遲疑了一聲。
要說這凡人成親一應繁瑣的規矩,要想面面俱到也遠不止三個月,那就更別說,他們一個是種道山的掌座,一個是天狼宗的老祖,這娶妻嫁女的,想要三個月內辦完,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我還有要事在身,他們兩個小輩相識也有百多年了,志鴻又是我親傳弟子,一切事宜從簡即可。”季遼笑著說道。
“既然道友這麼說了,我蔡家自無不可,只是一切從簡的話,怕是子禾那丫頭會覺得委屈啊。”
“無妨,道友留心便是,我季遼嫁女沒那麼多規矩。”
“既如此,蔡某回家即刻命下人著手去辦。”
隨後,他們三人又交談了些許,說話間這太陽已經緩緩落下。
咻咻咻的破空聲響起,卻是一道道遁光在丹神宮的門前落下,正是種道山的一眾長老以及天狼宗和溫家之人。
“掌門,山門以及南山的靈虛天餘孽已被情理,餘下弟子已經趕去增援西山以及北山兩地,過不了多久便會回來。”丹神宮門前響起了一個聲音。
季遼微微頷首,“告之下去,此次爭鬥剛剛消退,種道山弟子不可大意,以免山內藏有靈虛天餘孽,傷了無辜的弟子。”
“是!”那人應了一聲,隨後帶著一眾種道山的弟子退了出去。
這時蔡填海站了起來,對著季遼遙遙一拱手,而一旁的溫顏茹微一思量也是隨之站起。
“道友這裡既然無事,我等也叨擾多時了,我們這就回去了。”蔡填海說道。
季遼起身回了一禮,“此次二位助我種道山功不可沒,待百年之後,種道山再次開山,我特許天狼宗和溫氏修仙家族各自派出十人參與種道山的入山考核,此後每次種道山三百年開山,天狼宗和溫氏修仙家族無需大道令,也可派出兩人參與我種道山的考核。”
蔡填海和溫顏茹眼睛一亮。
當年種道山、靈虛天、玄光洞三足鼎立,這種道山三百年開山一次,就已是整個極南的盛世,他們兩家勢力不小,可大道令卻仍是難求。
眼下,另外兩宗已被滅門,這種道山一家獨大,門檻必然更高,省去了大道令的限制對他們兩家絕對是個天大的好事,會有更大的可能讓門下弟子拜入種道山,而且,季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