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問題反問道,“甜兒姑娘,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嗎?”玄甜小嘴一嘟,也是反問道。
“沒那個意思,只是再想此地危機,玄恆古前輩怎麼捨得讓你來這種地方。”季遼回道。
“誒呀,我的那個老爹怎麼可能管得了我,我愛去哪就去哪!”玄甜小胸脯一挺,如此說道。
“咳咳..”這時一聲輕咳傳進了場內四人的耳朵,隨後他們身邊虛空一蕩,玄恆古隨之邁步而出。
“見過前輩。”
“見過前輩。”
季遼和陰玄寧立即恭敬的對玄恆古行禮,口中齊誦。
玄恆古在陰玄寧的臉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了季遼的身上,臉色微沉,“剛才你叫甜兒什麼?”
“啊...”季遼一愣,不知玄恆古剛一見面就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甜兒姑娘,甜兒!甜兒那是你叫的嗎?甜兒那是我叫的!以後你只許管甜兒叫玄甜小姐或者是玄甜前輩,如若再犯我打爆你的狗頭!”
季遼是一陣無語啊,玄恆古這個愛女狂他早就體會過,卻沒想到僅是“甜兒”二字就能在他那裡起這麼大的反映。
“誒呀,爹...幹什麼呀你!”玄甜嗔怪的白了一眼玄恆古,轉身對著季遼說道,“你別理他,他抽風了他。”
玄恆古立時胸口一悶,臉色頓時有了幾分漲紅,在與自己同等存在的陰歲娘面前,又在季遼和陰玄寧這兩個小輩面前,被自己的女兒說成了抽風,玄恆古是尷尬的不能在尷尬,不過那可是他寶貝女兒啊,這個面子丟了他可沒地方找去。
玄恆古撣了撣衣袍,在季遼身上打量了兩眼,“許多年不見,你小子的修為又有精進啊,我觀你如今的氣息相比以前單一許多,可是有了什麼奇遇?”
“勞前輩關心了,遊走四方,有舍有得罷了。”季遼隨意的說道。
“萬川歸海,但每條大川的分枝卻流向了天地各處,終是目光短淺,總有盡頭,我等修士亦是如此,到了如今你應該看清自己追求的是什麼。”
季遼一雙眸子閃爍了兩下,點了點頭,“多謝前輩教誨。”
“一上來就講你那些大道理討厭死了。”玄甜這時蹦到了他們二人之間,對著玄恆古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他拉起季遼的衣袖,“走,與我說說你這些年的經歷,不理他們。”
“啊...這...”季遼看著陰歲娘和玄恆古稍稍遲疑。
陰歲娘含笑輕語,“去吧,這裡的事也吩咐完了,你回去且好好休整。”
“是,我知道了!”季遼答應了一聲,架起遁光和玄甜向著鳳族臨時的落腳之地飛去。
他們二人走後,陰玄寧也立時告退,背後羽翅一震,駕著遁光飛離了這處山巔。
場內一時就僅剩了玄恆古與陰歲娘二人。
他們都沒說話,卻不約而同的轉身看向了下方的山坳。
沉寂了許久,玄恆古這才幽幽開口,“乾定海那傢伙...”
“天宮不可信,他乾定海心裡應該清楚。”
玄恆古說的隱晦,不過陰歲娘卻心知肚明,而陰歲娘說的話則是更加難懂,也怕是隻有玄恆古才能一點便知。
“哼,龍族歷代相傳,也就他乾定海最沒骨氣。”
陰歲娘兩手抱在了胸前,一聲長嘆,“可憐炎天洲這個有勇無謀的蠢貨,怕是整個虎族要折在他的手裡了。”
“你說的對呀,蠢貨!呵呵呵一群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