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那華貴馬車的車窗被輕紗擋住,並看不到裡面的景象,只看到車窗的輕紗後,有倩影的輪廓隱現。
並且,馬車內的人也並沒有下車的意思,只是坐在馬車內沒有任何動靜。
而整個儀仗隊伍也停在平戎王府的前面一動不動,擋在了圍府眾人的前面。
見此,見看不到這位備受皇室寵愛的長寧公主的真容,此間的許多人都有些遺憾,蘇丞硯亦是如此。
不過隨即,蘇丞硯便拋去了這些雜事,只是朝華貴馬車拱了拱手,大聲開口:
“臣刑部尚書蘇丞硯,見過長寧公主殿下,不知殿下來此所謂何事?我等臣子正在此地處理要事,此間危險,殿下若無其它事,還請速速移駕,以免誤傷鳳體!”
聲音出,馬車內並沒有動靜,也沒有聲音傳出,只是馬車旁的一名女官,端莊而言:
“蘇大人,公主說,她是來阻止亂法的,平戎王乃是陛下親冊的王爵,沒有皇命,誰也不可妄動,你們這麼做,不合規矩,還請速速散去!”
“阻攔麼......”
蘇丞硯口中呢喃,其一張堅毅的老臉逐漸變得嚴肅,眼中也透著威嚴,再次沉聲:
“公主殿下這麼做,更不合規矩吧?今日之事乃是朝廷政事,公主殿下出面干預,乃是干政,逾越禮制!”
“更何況,朝廷一向有緊事緊辦的慣例,平戎王雖為王爵,但謀害外藩使臣、縱兵攻擊巡城衛,乃罪大惡極,有謀反之嫌,為了避免平戎王外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朝廷有司可以事急從權,一邊捉拿,一邊向陛下彙報,合理合規!”
蘇丞硯這次沒有客氣了,語氣充滿了威嚴。
作為朝廷的二品大員,地位尊崇,根本不怕皇室的公主,也沒必要怕。
而他的話一出,公主儀仗那邊稍稍安靜了一下,那個女官附耳貼在車簾邊,像是在傾天什麼。
少頃,女官從重新直起身,面向蘇丞硯:
“公主說,平戎王若是要造反,就不會回到王府,而是直接就出城了!並且為國立下如此功勳的平戎王,也不會行謀逆之事!所以蘇大人不要危言聳聽,更不能給於國有不世功勳的英雄隨意捏造如此罪行!”
“另外,公主今日前來,並不是以公主的身份,而是平戎王未婚妻的身份,公主守自己未來的家門不被人肆意破壞,有何不可?這是人之常情!”
“反倒是蘇大人,您堂堂刑部尚書,一不負有抓捕罪犯之職、二沒有調動軍隊之權、三沒有協調各司之皇命,可您此時卻身在此地喝令各衙門圍攻平戎王府,是為何故?”
女官雖然陳述長寧公主的話,但語氣亦是充滿了質問。
蘇丞硯一聽,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當即凝喝:
“打擊犯罪人人有責,本官身為朝廷大臣,更是義不容辭,更何況此案最終也要經本官複審,本官事先詳略所有,有可不可?”
蘇丞硯滿面威嚴,一副一心為公的義不容辭。
聽到這話,女官沒再多言了,只是冷聲開口:
“既然如此,那蘇大人就請便吧!公主說,你們若是想要強闖平戎王府,那就先從公主的儀仗上踏過去!”
說罷,女官冷視著蘇丞硯等人,不再開口。
而儀仗隊裡的禁衛,此時也都瞥過了目光,冷冷地看向蘇丞硯等人。
整個儀仗隊充滿了冷冽和決然!
蘇丞硯見狀,臉色更黑了。
從長寧公主的儀仗上踏過去?
那是能踏的麼?!
如果真這麼做了,那傷的不僅是長寧公主,還有皇室的顏面,那他的官可就真做到頭了!
心中惱怒,蘇丞硯看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