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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可捅了馬蜂窩,花公雞立即淚盈餘眶:「那副繡圖花費了我數月繡制,通宵達旦,嘔心瀝血,不能就這樣毀了。懇請老太妃做主。」

老太妃已經是面沉似水,疾言厲色地一指花千樹:「花千樹,你可知罪?」

怎麼還,還是我的錯?

花千樹卻是不急不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千樹願意戴罪立功,幫這位小姐將繡圖清洗熨燙好。」

花公雞面上明顯有一絲驚慌:「這濃茶茶漬萬一清洗不下來呢?可別損壞了我原圖的色澤與亮度。」

花千樹微微一笑,耐人尋味:「我能製得出風靡京城的香胰子,就自然有辦法清洗乾淨這汙漬,不損壞你的繡圖。怎麼,莫非你的繡圖不能下水?」

花公雞當然不敢說是。

眾所周知,繡花是一個功夫活,即便是繡制之前洗淨雙手,成品之後也難免會多少有一點汙漬,需要過水熨燙。

她大度地饒過了花千樹:「罷了,我放心不下,還是自己清洗。」

花千樹卻並不打算饒過她:「七皇叔來了,難道你就不打算展示展示你的心血大作?」

她還沒有來得及推諉,鳳九歌已經眼疾手快,一把搶過了她丫鬟手裡收起來的繡圖,當眾開啟來。

眾人一片譁然。

那繡圖被茶水洇濕的那一片此時已經一塌糊塗,看不清山水,只有灰濛濛一團。

眾人驚詫地竊竊私語兩句,便恍然大悟。

原來這繡圖竟然是用白線繡好,然後尋高明的畫師,用染料精心畫出來的顏色,難怪這色澤如此多變,令人驚艷。

可是這染料著色之後無法固色,遇水之後,自然而然便氤氳成一團。

花公雞是吃準了老太妃醉翁之意不在酒,又老眼昏花,看不真切,所以才如此大膽地意圖魚目混珠。

畢竟,若是果真心想事成,成為了這王府侍妾,誰還真的指望她拈針拿線不成?

花千樹心中起疑,適才借著檢視繡圖的機會,悄悄用唾沫洇濕了手指尖,在那色澤最深處摩挲了片刻,指肚上果真留下了淺淡的印記。心裡便有了數。

適才其實也有人心裡有這般猜疑,畢竟,就算是再高超的繡工,換色線也要有跡可循。但是,誰敢有鳳九歌這樣大的膽子,這樣放肆?

一時間眾人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望著那花公雞,全都一臉譏諷。

花公雞頓時覺得無地自容,用袖子遮住臉,帶著丫頭,慌裡慌張地落荒而逃。

老太妃這才明白自己受了愚弄,同時,也覺得丟了臉面,而始作俑者就是花千樹。

她抬手指著花千樹,氣憤地哆嗦著身子,氣急敗壞:「簡直就是胡鬧!花千樹,你就是個掃把星,你純粹就是不想看著我王府好,出來丟人敗興!我王府的顏面全都被你丟盡了!」

不由分說一通數落。

花千樹縮縮脖子,感覺老太妃的唾沫星子都要落在自己臉上了。

九歌笑嘻嘻地上前攙扶住她:「老太妃您消消氣,這事情可怪不得千樹姐姐,是適才那人挑釁,欺負我,姐姐替我出頭。」

老太妃扭臉看向九歌的時候,面色就和緩了不少:「你竟然還替她說話?你這丫頭簡直太老實了,難道你就看不出她的野心?她這是不甘心只屈居為妾,想要一步登天!還有,你貴為郡主,將來我王府的皇妃,怎麼可以叫她姐姐?她可受不得你這樣抬舉。」

這一席話,令眾人不禁面面相覷,綠公雞更是嚇了一跳,瞬間面如土色。

敢情這個小丫頭並不是王爺跟前的丫鬟,而是侯府的郡主,未來的王妃!而另一人……

適才自己還將這小丫頭當做王府的丫鬟呼來喝去,難怪會有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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