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說的這是事實。」柳江權緊盯著花千樹的臉:「也正如你說的,花家只有你們姐妹二人倖存,所以,我認為,除了你們姐妹二人,應當不會再有他人。」
「可笑!」花千樹努力保持鎮定:「漫說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就算是有,我們盜取並焚毀卷宗做什麼?」
「你或許沒有,但是,七皇叔有這樣的本事。畢竟,這煙霧蛋可不是誰都會製作的。」
「什麼煙霧蛋?」花千樹裝傻。
「昨夜裡賊匪逃走的時候,丟擲了兩顆煙霧蛋。」
花千樹恍然大悟:「就憑藉那個,你就認定是我?你可不要忘記了,那個也是我跟別人學的。街頭巷尾,耍雜耍變戲法走江湖的人誰不懂其中門道,你自己井底之蛙,沒有見識罷了。」
柳江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起來好似勝券在握:「可是,你知道嗎?盛放義父首級的盒子被人碰觸過了,上面的灰塵痕跡特別明顯。」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本王的女人自己寵
花千樹心裡一沉,而後勃然大怒,掩飾自己的驚慌:「不要叫我父親義父,你不配!」
她呼吸驟然間急促起來,緊緊地捂住心口,隱忍了一夜的痛楚終於忍受不住爆發出來:「這樣殘忍的事情你竟然可以這般輕描淡寫地說出來,柳江權,難道你就一點點愧疚都沒有嗎?你不覺得害怕嗎?你竟然還能心安理得地活著?
那是養育了你二十年的人,卻死在了你的手底下,如今還身首異處,死無全屍!若是我父母在天之靈有知,也絕對不會放過你!柳江權,這血債遲早有一日會血債血償!」
柳江權臉色也不好看,緊咬著牙關,腮邊青筋直冒。
「我在詢問你昨夜裡去了哪裡?不是來聽你指責我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對我實話實說,我會幫你遮掩過去。」
「柳大人這話問得好生奇怪。本王的女人夜半三更的能去哪裡?自然是跟本王在一起。」
夜放沉著臉站在門口,不悅地出聲質問。
柳江權扭過臉,見到夜放,臉色愈加難看:「七皇叔?」
花千樹此時已經痛得呼吸都覺得困難,心尖抽搐,話都說不出來。
夜放大步走進來,伸臂一攬,便將花千樹攬進了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地哄:「他若是惹你生氣了,我幫你討回來就是,至於跟自己生這樣大的氣嗎?氣壞了身子除了本王,還有誰心疼?」
花千樹心裡的委屈一直翻江倒海一般,重新回到夜放的懷裡,哪裡還顧得上昨夜裡的什麼彆扭,頓時便窩在他的懷裡泣不成聲。
柳江權緊緊地將拳頭握起來,身子也不易覺察地輕顫。
這原本應當是自己的女人,如今卻當著自己的面,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我在問案!」
夜放繼續溫聲軟語地哄,旁若無人。
柳江權完全被晾至一旁,鼻端「呼哧呼哧」地喘氣,花千樹就覺得他果真就像是牲畜一般,氣也消了許多。
夜放用袖子給她擦眼淚,頭也不抬:「此事本王也已經聽說了,本王懷疑是有人刻意毀掉卷宗裡的罪證,害怕花家人藉此翻案。所以,適才已經派人前往刑部,提出嚴查不殆,務必查出昨夜裡夜闖刑部之人的身份。並且希望刑部能夠提審那些人證,進一步核實那些卷宗裡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疑點,令昨夜裡那刺客竟然不惜冒著性命危險潛入刑部。」
柳江權一聲譏笑:「七皇叔這是在替她遮掩嗎?」
夜放反唇相譏:「你牽強附會地懷疑到她的身上,是做賊心虛,想要斬草除根嗎?」
「我說過,我只是想幫她。」
「多謝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就能護著。更何況,她昨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