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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頁

夜放手裡的酒杯就湊在她的唇邊:「吃了這杯酒便暫時饒了你。」

看也不看花千樹一眼,將她當做空氣。

花千樹藏在袖口裡的手緊緊地握起,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裡。

她只看到過一次夜放與別的女人親密,就是在霓裳館裡,夜放與挽雲逢場作戲,手臂環住了挽雲的腰。

這一次,他動了真格的。

兩個人貼得那麼近,謝娉婷的身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不懷好意地磨蹭著他的心口,就像是一條蛇。

不對,花千樹立即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比方,這謝娉婷應當是像一條蛆蟲。嗯,對,那種肥肥胖胖,搖頭擺尾的,若是扒了皮,白花花的更像。

她心裡暗自罵了一句夜放混蛋,自己被謝娉婷算計,不過是暈暈沉沉地摟了趙闊一把,你就恨不能殺人,讓我花千樹萬劫不復。可你呢?新情人老情人,一個接著一個,還在我跟前上演這種噁心的全武行,老孃我!是不是就可以!一把掀了你的桌子,燒了你的房子!

她努力將怒氣點燃起來,燃燒自己心裡的酸澀,然後靜靜地看著兩人膩歪個沒完沒了。

一杯酒,你推我讓,就差口對口了。

你夜放媽蛋不是有潔癖嗎?怎麼這時候就不嫌噁心了?

謝娉婷滿臉緋紅地嬌嗔,氣喘吁吁:「有外人在,王爺你真壞。」

夜放低頭勾著唇角,笑得涼薄:「花姨娘身經百戰,這種場面經得多了,壓根都不屑一顧。」

謝娉婷扭過臉來,看向花千樹,媚眼如絲,眼波如鉤:「花姨娘今日打扮得真漂亮,我若是個男人,看一眼都會魂不守舍,王爺難道就不動心嗎?」

夜放這才抬起臉,看了花千樹一眼,帶著玩味:「看來,花姨娘是想向著本王施展美人計了。可惜啊,本王向來對於別人用過的東西不感興趣,你怕是要失望了。」

花千樹想,今天真的不是與夜放談趙闊的好時候,因為,自己實在控制不住雙手。

癢,癢得厲害。

恨不能立即左右開弓,賞這一對狗男女,一人三巴掌,打得他們臉上桃花朵朵開,眼前金星閃閃亮。

謝娉婷「嗤嗤」地笑,就像是撒氣的豬尿脬:「花姨娘看起來失魂落魄的,王爺您這話,對她打擊可不小。我都心疼了。」

花千樹臉上的笑意並未隱去,一直僵在臉上,保持著相同的弧度:「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爺將我叫進來,就是為了挖苦我開心的嗎?還是為了讓我向著謝夫人學學如何勾魂攝魄?」

夜放將手裡酒杯往桌上一擱:「那你來找本王做什麼?不是來自取其辱的嗎?」

「王爺叫我進來是為了什麼,我便為了什麼。」

夜放鼻端一聲輕哼:「本王叫你進來,是為了讓你替本王斟酒。」

花千樹低著眼睛看一眼他擱在謝娉婷腰間的手,的確是騰不出空。怕是一撒開,這謝娉婷就會像稀麵團一樣癱軟下來,將桌上的碗盞都砸得稀里嘩啦的。

敗家是可恥的。

「好。」

花千樹答應得極痛快,上前從一旁拿過酒壺,給二人將酒杯斟得滿溢。

「連酒都不會倒?」夜放不滿地蹙起眉頭。

「淺茶滿酒,酒滿福滿,幸福美滿,祝福王爺和謝夫人天長地久。」

喝死你,喝死你們兩個。

夜放輕笑:「那這杯酒就賞給你了。」

花千樹不假思索地一字一頓道:「不巧,妾身也有跟王爺一樣的毛病,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也嫌髒。酒杯也算是其中一樣。」

夜放的笑意也僵在了臉上。

謝娉婷輕輕吐唇:「真的不識抬舉。王爺,這酒妾身餵你。」

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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