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羽是組織的人後,就一直臉色非常難看的那個天師派道士。
“師叔,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那小子就在那裡。”一個看起來比韓羽還要小上一兩歲的年輕人,對那個剛剛和韓羽差點生爭執的中年男子說道。
雖然那群人距離韓羽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韓羽卻已經清醒的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能量流動,在加上他們那群人,清一色剛剛剪過的頭,韓羽非常肯定,這群穿著西裝的男子,就是原本一直在龍虎山上清修的那群道士。只不過他們現在沒有穿著道袍,剪掉了原來要盤在頭上的長,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不倫不類,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不一會,那群道士好像興師問罪一般,來到了韓羽的面前。
“剛剛你說三年前,看到三個我派弟子降服殭屍,卻被那妖屍所害,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那個領頭的男子毫不客氣的對韓羽說到。
看到這個男子這副樣子,韓羽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這些長年居住於深山,禁慾苦修的道士,雖然一個個都有所修為,但是卻好像完全不懂得這人情事故,老是一副“得道高人”,然於世外的態度。即使韓羽是他們的對立面,他們這樣做,如果一旦生了什麼衝突,責任可就全在他們這一邊了。
“你是說那三個不自量力的小道士啊,還能是怎麼回事,就是想要獵狼不成,卻被狼反撲,就這麼簡單。”韓羽對於那些不客氣的人,自然也沒有必要對他們客氣,用一副非常輕蔑的態度說到。好像在嘲笑那幾個天師派弟子技不如人。當然了,韓羽也不會對他們說出,那天晚上是突然殺出了一個莫名的高手,然那幾個天師派的弟子死無全屍。
“休得胡言亂語,我那三位師兄,個個道法高強,即使是要降服千年屍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肯定是你這個一身邪氣的妖人從中作怪,才害了我三位師兄。”剛剛那名年輕人厲聲對韓羽呵斥道。
“你怎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告知你們三位弟子不幸的訊息,你們卻硬要把罪責強加到我的頭上,看來你們是想要存心找茬了。”韓羽突然眼神一變,散出冰冷的殺氣,盯著那個對他出言不遜的小道士。
那個小道士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學到了正宗道法,自持擁有了過於常人的力量,才會變得如此囂張,可是他哪裡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面對韓羽突然襲來的強大壓力,讓他一時間幾乎透不過氣來。
“韓羽,你想要幹什麼?!”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司徒玲也是大驚,雖然幾年沒見,但是司徒玲依然記得,韓羽這副姿態,是已經動了殺機,如果自己再不製造,誰也不知道那個小道士,會不會在下一秒血濺當場。韓羽身上散出來的氣勢告訴司徒玲,現在的韓羽,絕對有秒殺這個小道士的實力。
“原來司徒小姐也在這裡啊,司徒小姐,我可告訴你,這個人可是組織的妖人,小姐您最好離他遠一點。”領頭的那個中年男人立即將手在那個小道士背上一拍,灌輸起一絲真氣給那個小道士**著心中的驚恐。
由於司徒玲突然出言阻止,韓羽也慢慢散去殺氣,只是在韓羽即將把殺氣完全收斂的時候,韓羽突然又是一眼瞪向那個小道士,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韓羽的眼神,彷彿就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原本得到自己長輩的支援,再加上韓羽已經開始在散去殺氣,那個小道士才有了喘息一口的機會,誰知道韓羽竟然突然來了一個回馬槍。要知道,人在經歷劫難之後,往往也是最放鬆的時刻,對於韓羽這個冰冷而充滿殺意的眼神,那個小道士彷彿覺得有一把利劍,已經劃開了他的咽喉,再一次喘不過氣來,在韓羽眼神和笑容的暗示裡,那個小道士好像覺得現在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