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華的、有權利的,那個不比你那個只會看病的師兄好,本公主何必一棵樹上吊死,還是一棵不願意讓我上吊的樹。”
本上仙深深懷疑今日是不是忘了吃飯餓昏了,竟能從硃砂的嘴裡聽見這些話。不對!硃砂是不是在說我的師兄不如別人?
深吸一口氣,再次壓下去屢次被挑起的肝火:“既然已經把人綁了來,就去前殿看看吧。”
“我是從犯,你師兄是主犯,小九是軍師。”
……為毛還是這句啊!蒼天啊!找個人把這個娘們收了吧!
對!就是要找個人,本上仙的師兄如今已是指望不上了。
翻個白眼,也不管硃砂能不能跟上來,大步直衝前殿。
看著大殿正中間站的那位挺拔如松的俊逸男仙,本上仙深深覺得,這位龍族的殿下不會不是那位龍族族長親生的吧?
這長相,這氣質,和那位粗獷的龍族族長怎麼可能是父子!
難不成……這位無悔並非龍族族長的兒子,而是族長夫人……
硃砂一巴掌拍飛我腦子裡亂轉的假設,悄聲在我耳邊:“莫要亂想亂說,龍族族長和族長夫人感情甚好。倒是聽說當年這位殿下出生的時候族長也曾懷疑過,最後確定是自己的兒子後悔恨不已,聽說因為愧疚到現在龍族的大權還放在族長夫人的手裡。”
我撇撇嘴,說也就算了,想想還不行了。
無悔回頭,我好奇的是,為毛看見綁了他的硃砂是是滿眼的溫柔,而看見放了他的我卻是滿臉的怒氣,似是恨不得掐死我,本上仙捫心自問,沒刨過他們家的祖墳啊,這是記的哪時的仇啊?
不過,轉過來想想,這無悔殿下倒是個被驕縱壞了的主兒,放在師兄的櫃子裡關幾天逃不出來倒是還說的過去,被硃砂關在衣櫃裡還弄得一身的狼狽,還真看不出這無悔殿下這樣不濟,真真是丟了他老爹的臉了。
努力勾出一抹獻媚的笑容:“無悔殿下大駕光臨,小仙未曾相迎,還請恕罪啊恕罪。”
本上仙覺得,這句話說得甚是考究。這一句話先定下了他是自己來的,並不是我們劫來的。
無悔冷哼一聲,臉一撇,甚是不屑。
我還沒等發飆,硃砂一掐腰:“哼什麼哼,還敢擺臉子,姑奶奶不揍你不知道你是誰是吧!”說著竟真的擼袖子就往上衝。
我一把拉住蓄意行兇的硃砂,轉身對著無悔滿臉的獻媚:“殿下莫怪,這孩子腦子不好來著。”
誰知,無悔的臉上不但沒有分毫的怒意,憋了半晌,竟笑了出來。
這個世界瘋了,絕對瘋了。
清清嗓子,無悔斂去臉上的笑意:“本殿被諸位從魔族妖人的手裡救回,諸位辛苦了。”
哈?他不是該揍我們一頓,再到天帝那裡去告我們一狀的嗎?
隨便找了個椅子一歪,靠得甚是舒服,一副大爺做派:“本殿下餓了,去給我找些吃的來。”
硃砂掄著兩個大爪子就往上衝,被我好不容易才拉住。為了不釀成慘劇,本上仙果斷的打發了硃砂去端點心。至於硃砂在不在點心裡下毒,反正吃了也藥不死人不是。
見硃砂走遠,我方才小心翼翼的問出口:“你到底把硃砂怎樣了?”若是平時的硃砂,絕不會這樣暴躁易怒。
無悔一攤手:“沒怎樣啊。”想了想又補充道:“就是我來這裡後一直被關在櫃子裡,你知道的,櫃子裡又硬又小的,哪有床上舒服,所以半夜趁她不注意就跑床上睡了。”
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顫顫巍巍開口:“你不會是佔了硃砂的窩了吧?”
“不是。”無悔答得真誠:“我才沒有幹出把她趕下去再去強佔她的窩這種事。”
所以,你真的把硃砂得罪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