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努力進行這件事。”葛春燕慨然說:“至少伏魔劍客那些人,會沓你們盡力,他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連少林弟子也不會與你們為敵。”
“但願如此,謝啦!”
葛春燕立即告辭,她是一個急性子的人,急於回城放出訊息,當然她心中另有打算。
錦衣衛的將爺們,平時是不能隨便離開京都的。負責出京捉拿要犯,是東西兩廠特務的事。
不管是廠或衛,其實兩者的成員,是二而一的組合;兩方面的人調來調去,都是自己人。
‘不同的是,兩廠可以花重金在外僱請人手,更有權培養外圍走狗,財源也廣。
錦衣衛都是世襲或蔭賜的正式官兵,有一定的編制。
另一不同處,是錦衣衛在南京也有編制,有正式的衙門,稱甫鎮撫司。這就是說,錦衣衙的將爺們,在外公幹時,可以從南京的衙所呼叫人馬。
這也表示出桂星寒處境的惡劣,負責人陳百戶,可以就近調派南京方面的人,協同捕殺所要對付的“欽犯”,南北兩京的高手齊出,兇險程度可想而知。
次日一早,飛天夜又扮成一個小廝,化裝易容進城打聽訊息,扮小廝扮得十分神似。
她感到詫異,城內並沒貼出捉拿在行宮縱火欽犯的榜文。
城中轟傳著行宮發生小火災的事故,也證實了皇帝其實並沒在新鄭逗留的訊息。
她想:葛春燕故意捏造危言聳聽的訊息,用意是希望與桂星寒結伴這遊江浙)
“你休想如意/她向旮已說:“我得留意這丫頭搬弄是非,防人之心不可無。哼!”
銀扇勾魂客回到縣城養傷,桂星寒上下打點,安排在一家小客棧內長住,僱了一個傭人照料。
市民們因皇帝過境,所興起的興奮熱潮,逐漸冷卻下來,市面恢復舊觀。
被暫時囚禁的城狐社鼠,也先後陸續釋放,歹徒惡棍們重新活躍,打聽訊息不愁沒有門路。
有關錦衣衛將爺與密探留下的訊息,竟然毫無線索,似乎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留下。新鄭小得可憐,不需著意調查,些少雞毛蒜皮的小事故,也瞞不過城狐社鼠的耳目。
的確沒有人留下,沒有操京師官活的人走動。
彌勒教的妖人也毫無蹤跡,可能已返回各地香壇了,已沒有在此地逗留的必要。新鄭沒設有該教的秘密香壇,無處可以容身。
他們奉命前來新鄭集結,聯絡站就設在城外,不至於引起外人注意的地方。抱樟山破廟,就是最先設立的聯絡站,鬼使神差被桂星寒闖入,引起了這場血腥風暴。
桂星寒大為放心,葛春燕的訊息定然是訛傳。
料想皇帝已經到達老家安陸府(承天府),沿途該早已解禁~官道中旅客絡繹於途,南北通行無阻、留下銀扇勾魂客養傷,他和飛天夜叉秘密動身甫下。
飛天夜叉對化裝易容術造詣不凡,女扮男裝成了他的兄弟,省籮內隱刀藏劍,扮成長途旅客,踏著曉鳳殘月就道。不徐不疾南奔。
南面張了羅布下網,等候他倆進網入羅 。
早幾天,甫陽府北面的裕州,也緊急戒嚴斷絕交通,戒雀森嚴兵馬雲集,比在新鄭更嚴密一倍…
負責綏靖的人,赫然是武當弟子,配合地方治安人員,早在三天前就把當地的,以及過境的牛鬼蛇神,一一清除淨盡。
官方不但乘機掃除了不少城狐社鼠,也捉住了幾個有案的江洋大盜,以及曾經懸榜捉拿的重要逃犯,成果十分豐碩。
少林弟子在新鄭、鈞州,扮演了重要的綏靖角色。
武當弟子在裕州,更做得有聲有色。~
皇帝派往武當朝山的欽使,是在裕州由武當的真人們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