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查清的東西,誰都無法掩蓋!”
贏泉藉故透透風,走向了外面還在下著大雨的甲板之上。
穿過船艙的時候,他還瞥見那兩個朝廷命官還在飲酒作賦,居然還把那丫鬟也拉了進去一同陪酒,簡直就像到了煙花柳巷一般。
“牲口!”贏泉低聲的咒罵了一聲,然後徑直的走向了通往甲板的樓梯。
甲板之上,在靠近甲板後面有一間舵輪室,四周都是上好的柚木封閉。
在舵輪室的四周,也是覆蓋了明瓦,但是隻能從裡面看到外面,而不能從外面看到裡面。
舵輪室和底下的船艙完全隔離開來,只有一個移動的繩梯用來上下,而舵輪室的門,也是一道精鐵的小門並帶有機鎖。這也說明了舵輪室的重要性,甚至連船上的船員,都不知道到底誰在開船。
贏泉走到那舵輪室的下面,外面的大雨掩蓋了他的腳步聲,他需要在這個風雨交加的態勢下,找到進入舵輪室的方法。
他將自己的斗篷拉起,蓋住了自己的身形,貼著船室木質的外牆,小心翼翼的繞到了原本擱置繩梯的位置下面。
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在舵輪室上面懸掛的旌旗,和那甲板正中的桅杆上的“雲夢唐門”大旗遙相輝映。
豆大的雨滴毫不留情的砸在了贏泉的臉上,他那張冷峻的面容卻沒有絲毫動搖之感。
他所處的位置離舵輪室後面的甲板約有兩丈的落差,沒有借力的話,就算是個輕功極好的人,也沒有辦法輕易在這種條件下上去。
然而贏泉不只是一個“輕功極好”的人,他看準時機,原地躍起,然後在半空之中左右手各伸出兩個手指,猛然的在木質牆壁上一戳。
神奇的雖然他的力道居然恰到好處,沒有破壞牆壁,但是藉著這力量,又二次騰空而起,然後一個低身避過了那些明瓦做的舷窗,在舵輪室的門前蹲伏下來。
“看來我這‘鷹指’還沒有退步,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
贏泉小心的偷聽著舵輪室內的聲音,但是這舵輪室的牆,還有舷窗,以及門都做過特殊處理,那舵輪室之中的聲音完全不能傳到外面。
“真是非常的嚴密啊,一個小小的新晉門派,居然要做到這種程度,到底是有多少秘密不想讓人知道呢?”贏泉冷冷的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一根類似鋼針之類的東西,然後用手撫在舵輪室的牆壁之上,催動內功真氣找尋著牆上的薄弱部位。
他很快就找到了,然後兩個手指頭捻起鋼針,在那牆壁之上猛然的一插,絲毫不差的插在了他選定的位置之上。
然後贏泉飛速的轉動著那跟小小的鋼針,雖然中途還遇到了鐵板一類的東西,但是還是被他很快的打穿了,在堅固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及其細微,連肉眼都很難看清的小孔。
他俯下身子,聚集功力於雙眼之上,他那雙鷹一樣的眼睛,還練過另外一種奇異的功夫,“鷹眼”,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他卻能夠看清。
哪怕是那個只有鋼針大小的洞口,他也能從其中看到舵輪室內的情況。
舵輪室內,配有兩個副手一個掌舵,透過各式各樣的管道,向下面的人傳達指令。
在舵輪室的中央,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可能就是路線圖。
“原來如此,只有這裡面的三個人知道路線嗎?”贏泉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雖然他沒有能進去,但是他已經記下了這三人的容貌,只要日後能找到這三人之中的一個,加以利用的話。
“那上別島的路線就毫無秘密可言!”
贏泉聚集真氣於掌心,催動內力覆蓋於那個小孔之上,在他內力的擠壓之下,那個小孔又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翻身從甲板上躍下,然後從頭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