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身法,十分的有特色。
王五郎記得再清楚不過,是雲夢唐門的避戰之法。
本來雲夢唐門以遠端攻擊為主,所以內功輕功暗器都是上乘,但是他從未聽說過,雲夢唐門居然還會有一隻以以近戰為主,只為了消滅有生力量的隊伍。
王五郎恨得牙癢癢,他聚集真氣在腳上,使出了“極拳”的姿態,衝向了“殘兵”。
布衣神侯的度,已經不是“殘兵”眾人可以迴避的了,眼看他就要追上末尾的“殘兵”成員,未想到那隊伍居然一瞬間散開,如同結成了一個大口袋一樣,等著王五郎往裡面跳進去。
那是一個做好的陷阱,“殘兵”的威力並非只是為了對付一般的弟子,也是為了絞殺某些重要人物而設定的。
所有人有序散開,無論誰受到了攻擊,所有人牽一而動全身,迅的調整陣型,將攻進來的團團圍住。
然後所有人螺旋狀的移動,不斷的使用袖箭進行佯攻,一時間幾百個有毒的袖箭一起向王五郎攻擊過來。
有毒的袖箭,也是唐北一終極武裝的產物,雖然他已經不同意繼續使用毒藥在江湖立威,但是卻不會輕易放棄這江湖之中最危險也是最有效的武器。
見血封喉的毒藥,一旦接觸,就會立即有性命之虞。王五郎不敢大意,他的快拳揮舞的像是風車一般,不斷的打落劇毒的暗器。
情況比王五郎想的要嚴峻的多,因為他的冒進,將黑衛三使和幾個堂主丟在幾乎十丈之遠的身後。
王五郎看不到這支隊伍的破綻,幾乎是為了進行絞殺專門準備的陣勢,在王五郎準備全力阻擋毒鏢的時候,告訴旋轉的隊伍,竟然像旋渦一樣匯聚到了這個絞盤的中心。
正是王五郎的位置。
王五郎從來沒有見過配合的那麼天衣無縫的齊攻,一人攻擊,另外一人分毫不差的跟上。
刀刀均是攻擊要害,只要稍不留神,就會立即命喪當場。
王五郎憑著豐富的經驗,不斷的阻擋著攻擊,但是絲毫抽不出手進行反擊。
他的任何一個破綻,都會被抓住,進而可能得到身死的下場。
所以王五郎不敢輕易的去嘗試,生怕一時失手而飲恨。
他正在想脫身之計,突然聽到一聲哨響,原本攻擊他的殘兵,居然停止了攻擊,並且迅的開啟了豁口,讓原本在外圍急急奔過來的黑衛三使得以護住王五郎身側。
“這些人好生厲害!”王惜花都不禁咋舌說道,“竟然連爹都束手無策!”
王五郎再去看那隻隊伍,已經看不到起蹤影,對方有意放王五郎一馬,並不打算取走王五郎的性命。
來的太過突然,消失的也非常的迅。
王五郎氣的臉色都在抖,對方雖然遠去,但是卻留下了一地靖海幫弟子的屍體。
連兩刻時間都不到,地上已經躺了近三百人,其中死者兩百,傷者也有一百。
而這一百,多半是大亂之時,互相踩踏所致。
“如果不是對方留情,恐怕損失的也不只是這麼點了!”王五郎喘著粗氣,拳頭都要握成一塊石頭。
身後的村莊,流雲劍莊也十分的識相,趁著大亂之時,迅的撤離,朝著更遠方的村落撤退而去。
所以這場爭鬥,並不是流雲劍莊贏了。
當然也不是靖海幫。
只有唐北一,遠遠的注意著一切,他的身邊還有剛剛來到江都的青雯。
青雯深吸了一口氣,“殘兵”正如她想象的一樣,勢如猛獸,所向披靡。
但那些人站在她身前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要作嘔。
“吾兒璇璣,你看這,就是我雲夢唐門的終極弟子,他們有著威力無比的暗器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