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遠華說得一點不假,莊重信和馬小樂也正為這事傷腦筋呢。莊重信在縣裡也聽說了這個訊息,吉遠華要升職做縣zf辦主任。這個訊息可不是一般的壞訊息,莊重信說到時吉遠華到了縣裡,和馮義善這麼一勾結,恐怕他們的日子就要難過了。這話馬小樂聽得脊樑骨發涼,還想升官呢,吉遠華這個狗東西在上面一攪合,那還升個屁。
不過馬小樂也還有點盼頭,俗話說人往高處走,他覺得一旦吉遠華到了縣裡,說不定就不會把心思放在他身上、打擊報復給他小鞋穿了,吉遠華想自己的升官路還想不過來呢,怎麼還會分心去做些不重要的事。馬小樂認為打擊報復他是不重要的事,是因為他覺得和吉遠華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都不再一個平臺上了,用得著較那麼大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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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是這麼想,馬小樂還得有自己的打算,萬一吉遠華那狗東西要跟他糾纏到底,那也認了,不能再升官就不升,不過得多得點實惠,多發點財,腰桿照樣硬起來。
可是怎麼發財呢,像地條鋼這樣的好買賣,估計是沒有了,那還能搞啥?編織廠這年把好像也平平踏踏的,沒有像預想中的那麼好,還沒能給他帶來票子。不過話說回來,也還可以,除去一切開支,一年也還有個幾萬塊,這在當地來說,那可是數一數二的牛!可馬小樂沒拿那個錢,都給了柳淑英。原來趙如意想生第二胎的事情給耽誤了,沒生成,也不打算再生了,就把希望寄託在了二愣子的治病上。趙如意聽說二愣子這病能治,說在頭上開那麼一刀,二愣子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所以一門心思就想把二愣子給治好。在這件事情上,柳淑英當然不會說不同意,她比誰都希望二愣子能正常起來。但是,這上面的花費卻不是開玩笑的嚇人,十多萬!當初柳淑英把這個事情跟馬小樂講了,馬小樂第一反應就是把編織廠賺的錢都給她。柳淑英感動得抱著馬小樂嗚嗚地哭了,很動情。爾後很認真地對馬小樂說,以後她不會再他和睡覺了。馬小樂問為啥,柳淑英說她用了他那麼多錢,如果再睡下去覺得彆扭,感覺就像是某種交換,她覺得很羞愧。
正文 【229】 又一次
柳淑英這樣的回答讓馬小樂無法再強求什麼,說那行,就等幾年,等二愣子的病好了再睡。柳淑英說行,到時她會幫他好好打理廠子,不拿工資,那樣心裡就能接受了。
馬小樂說行,但他提出來還得最後再睡一次。柳淑英想了想,點頭同意。
那天晚上,馬小樂把柳淑英帶到了他的宿舍,沒開燈,但窗外有月光。柳淑英自己脫光了,靜靜地躺在床上。黑黑的小屋子裡,藉著玉色的月光,柳淑英像一條雪亮的銀魚子一樣,舒展地仰在床中央。
馬小樂嚥著口水,趴在床邊,伸手摸弄著柳淑英,從床頭到床尾,翻過來調過去,柳淑英被弄得水滋滋的夾不住腿,幾欲無法忍耐,羞問馬小樂為何還不上床。馬小樂覺著以後起碼兩年內不能再和柳淑英睡了,心想總得摸弄個過癮,也不打理她,只管貪婪地又捏又搓。
最後,柳淑英哼哼地坐起了身子,伸手抱過馬小樂膀子,硬是拽著他上得床來,還迫不及待地解開了馬小樂的褲子。
這種感覺馬小樂覺得很曼妙,以前都是他迫不及待地解柳淑英,而現在是柳淑英在解他,有種強烈的勝利征服感!
那一夜,是狂風暴雨的一夜,就連床前的桌子,也被亂蹬的腳給踹倒了。“哐朗朗”一陣響,連同桌子上的碗盤,嘈雜得很。然而這一切沒有對馬小樂和柳淑英造成絲毫的影響,兩人像麻花一樣擰在一起,時而起伏、時而翻滾,更和著發自心底的快嚎釋放,儼然就是一個欲壑之谷。
曾經有過的許諾,一併實現了。
馬小樂說過,要讓柳淑英有尿尿的快感。
在刻意的揉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