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事實——他們不可能苦練
走在最前面的是魏桅的大兒子魏伯言,魏家父子與溫泉山莊近在咫尺,自然知道溫泉山莊的富有,在臨來之前,魏桅就有吩咐,讓兩個兒子務必為魏家爭取最大的利益,老2現在正在組織家眷撤離,這邊只有他們父子二人。想到即將到手的財富,魏伯言忍不住喜形於色。
正彥三太郎的勁頭同樣很高,郎寧在利用他,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郎寧。雖然郎寧讓他做大頭領,可正彥三太郎對自己的位置從來都擺得十分明確,他並不爭奪海賊的實際控制權,但他說得很明白……他要錢,作為武家的子弟,他可不想成為一名真正的海盜,奪回冢主的位置,重振正彥家的聲威才是他的希望,而這一切都要有充裕的資金。
和以上兩個人相比,郎寧可要謹慎多了,前段時間的損失過於嚴重,一眾兄弟死傷無數,還有許多被俘虜了,實質上他這支隊伍就等於是被打殘了,若非多年積累已經化為烏有,他早就不幹了,事實上他雖然叫囂得厲害,說是要重振聲威,實際上就像幹一票大的,然後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安安穩穩地過下半輩子。在剛才追擊的時候,他也是挺興奮的,可追進山谷的時候,他覺得那些下人表現得太奇怪了……如果說是害怕,那就應該是四散而逃;如果不怕,那就應該是持械而鬥,齊整整地趴在那兒是怎麼回事?還真當自己是二八年華的小姑娘不成?不知道為什麼,郎寧有種不好的預感,兩個寓意深刻的詞彙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魏伯言看到那些張府下人的反應,只是感到好笑,忍不住輕蔑地道:“還真是看不出來,這些豪門鷹犬竟然會想出這等匪夷所思的躲避之法,難道他們藏在那後面我們便看不出來了嗎?一會兒就讓他們哭不出來”
“魏少兄切莫小覷了這些人,恐怕他們另有詭計”郎寧提醒道。
魏伯言不由微微一哂,暗笑郎寧是被人嚇破膽了,“郎世叔,你和正彥首領在後面壓陣吧,看小侄先取首功”
說罷一揮手,喝令魏府的人先衝上去,數十名賊人立即揮舞著刀槍衝了上去……他們似乎忘了張府還有火槍的事情了。
“張管事,他們衝上來了”一名下人輕聲道。
“不過五十人而已,放他們靠近五十米時再打”張斯輕聲道。
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五十米……
“打”
張斯大吼一聲,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承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聲響和一團團青煙瀰漫,衝在最前面的賊人只覺得似乎被人迎面在胸口狠推了一把似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失跌去。
第一排槍響,便有近二十名賊人翻倒在地,就在眾賊一愣的時候,槍聲又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會射擊的精確度要比第一次還高,畢竟這些張府的下人還是第一次殺人。正在被第一波打擊震懾得有些發愣的魏伯言,只覺得有個什麼東西鑽進了腦袋裡……“好疼”他腦子裡只轉過這麼一個念頭,便翻身倒下。
後面正準備跟進的郎寧和正彥三太郎都愣住了,原本是準備大殺四方的,結果對手連身體都沒有露出來,便有近五十人喪了性命,這仗到底還打不打。
“繼續射擊”
他們發怔,張斯可不會客氣,大吼道:“射擊自由射擊不要放過一個敵人”
砰……
槍聲大彈,硝煙瀰漫,又是數名賊人倒斃,眾賊都驚得臉色慘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衝上去,他們人不多”郎寧一咬牙,拔劍大聲喝,督促海賊們奮勇向前。
這些海賊被他一催,也激發了幾分血氣,一個個拔刀大喝,向著張府下人們臨時構鑄的陣地衝了過來。
“打,給我狠狠地打”張斯連連揮手,陣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