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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是很賤,一面和沐沂邯卿卿我我,一面心裡卻放不下另一個男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最終就是害人害己。

起身胡亂抹了把臉,翻出包袱挑了條翠綠色的新裙子,錦緞的翠綠色裡襯,外層罩著鵝黃色的絲綢,這件裙子是元琪幫她挑的其中一件,當時店掌櫃見他們氣度衣著不凡,愣是將最貴的往她面前推,蕭靜好對打扮向來缺水準,竟被那掌櫃一張巧嘴說蒙了,斥塵衣很隨意的在元琪手裡挑出了這一件買下了送給她,他說:“這顏色像春日的新芽,很適合你。”

換上衣裙,細心梳了髮髻,簪上翠玉簪,滿意的照照鏡子,推門下樓。

才下樓就有小二上來招呼:“這位姑娘,另幾位和您同來的客官定下了包間,正在裡面等著您呢,請隨我來!”

跟著他穿過一樓長廊,又穿過一道拱門,眼前頓覺一暗,耳旁喧譁之聲也褪去,一條小徑盡頭只一間包間。

蕭靜好暗嘆,這酒樓老闆也算是風雅之人,竟能將包間只設一間,還隱藏在這麼雅緻的地方。

抬頭看門匾,三個清秀的暗紅大字,“瀟瀟閣”

字跡有點熟悉,但她此時也沒心思多想,立在門口深吸口氣,緩緩推開門。

席間光線迷濛,她卻一眼看到了他。

他的臉色少有的好,如琉璃般的眼睛被笑意漾滿,明目皓齒,風華無雙,他第一次穿起了月牙色的素袍,白色的圍脖,長髮束起管著一支白玉簪,整個人顯的淡淡清雅卻又灼灼其華。

原來他著白色竟是這般好看,低頭再看看自己一身綠,不免聯想到了大蔥拌豆腐。

斥塵衣笑著注視著門邊立著的不知所措的人,她又習慣性的絞著手指,兩隻烏黑靈動的眼睛左轉右轉,她今日似乎好好打扮過,拆掉了平日的兩條大辮子,細心梳了髻,那隻翠玉簪帶在她的髮間,讓他的眼睛一痛,這衣裙充滿生機的顏色的確很適合她,今日的她俏麗的就像春日的嫩芽,生生晃花了他的眼。

坐在席間的元琪啜著筷子和清兒對望,清兒朝她撇撇嘴,她聳聳眉。

“你們倆不吃飯,對著看能看飽麼?”元琪忍無可忍,不顧清兒的阻止,開言將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驚醒。

蕭靜好一個激靈回過神,忙自己找位置,坐在了斥塵衣對面。

清兒起身,幫每個人的杯子滿上了酒,斥塵衣端起酒杯遙敬蕭靜好,幾人一起端杯飲盡。

斥塵衣也不說話,只是掛著一慣的笑遙望著對面的人,元琪抓起一隻肘子大幹,好似餓了幾年一樣,不善言辭的清兒低著頭,也無話可說。

這臨別的氣氛悶的人心裡難受。

蕭靜好自滿一杯,站起身,擠出笑容胡扯道:“人海茫茫,我們能彼此相遇就是緣分,何必在乎分別,大浪淘沙,我們能穿破國界相知,何必在意長久,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蕭靜好在此滿飲此杯,祝在座各位福泰安康,平安幸福,來來來,都別杵著,乾杯!”

說完自顧自乾了杯中酒,一看四周,竟無人附和,無趣的皺皺眉,怏怏坐下。

元琪呆若木雞的將嘴邊快掉出來的一塊肉戳進嘴裡,她現在才知道蕭靜好說起祝酒詞竟是這樣的澎湃激昂,澎湃到讓人好想哭,激昂到讓人再吞不下口中的肘子。。。。。。

斥塵衣一直認真聽她說完,竟是回味了半晌才端起酒杯緩緩飲下,自己卻不知手都拿不穩杯子,抖的杯中酒只剩下了半杯。

“喂,你剛說的什麼,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是什麼意思?”元琪好學的伸頭請教。

“呃。。。。。。”蕭靜好摸著頭想了半晌,隨口胡謅:“就是說咱們感情好,你家著火了我立馬去救,被水淹了我就划水去救!”

斥塵衣噴出一口酒,晉王優雅的形象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