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瞻與宿爺爺在封陽鎮僱了一輛馬車後,就馬不停蹄的往著虛言宗趕去。
他們就這樣披星戴月,一刻不停的走了兩日之久,到了第三日也就是距離虛言宗不過百里路途之時,這日他們終於是遇到了一個搭車之人。
那天馬車如往常一般向前走時,突然一男一女在前方攔住了他們的馬車,宿衍機皺著眉頭喊了幾聲但是這兩人並不讓身,只是一個勁的攔在路中間一動不動。
鍾瞻見馬車不動,心中疑惑,他一走出馬車就看見不遠處的兩人——男的一身青衫,並不光鮮,勉強算是乾淨整潔;另一個女子和鍾瞻似是一般大笑,一雙靈動閃動著有些怯弱的看著鍾瞻二人,顯然這個女子正為自己行為心虛著呢。
“二位攔住我們是為何事?”
宿爺爺並不駕著馬車上前,單是加大了聲音對著二人喊著問道。
鍾瞻望著二人心存一些戒備,他雖然很少有江湖經驗,但這荒郊野嶺的基本的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
那男子拉著女子的手走上前對著宿爺爺拱拱手,說道:“這位老先生,在下楊尋樂是百里外雲山鎮之人。前些時日,欲想帶著自家閨女楊嬅去往那虛言宗求師,奈何家境窘迫僱不起馬車,如今已經接連行走了幾日,身心勞累異常,所以便私心想著老先生載我們一程。”
男子說話語氣懇切,頗有幾分哀求的意思,說完還不忘拉著自家閨女對著鍾瞻和宿衍機躬身一禮,這一點也讓鍾瞻與宿衍機二人頗有好感。
雖然心中認為這兩人似乎並不似心存惡意之人,但總歸畢竟萍水相逢,更何況一些險惡用心之人也著實看之不出,想到此處宿衍機心存猶豫。
正當宿衍機猶豫之時,鍾瞻走上前溫和的說道:“就載他們一程吧,雖萍水相逢然舊時有種說法不正是遇見則是緣嗎?”
宿爺爺聞言一愣,轉而一笑道:“好吧,這荒郊野嶺遇到也算緣分,就當結個善緣吧。”
楊尋樂二人聞言一喜,對著宿衍機和鍾瞻再次深深一禮。
“多謝老先生和公子了。”
既然已經答應了二人,宿衍機也不再浪費時光,迅速讓二人上了馬車後就有駕著馬車一刻不停的望著虛言宗而去。
“兩位方才說也是去那虛言宗求師?”
馬車之上,鍾瞻向著楊尋樂問道。
楊尋樂頷首道:“雖說仙緣縹緲,修仙靈根萬中存一,但如今有機會自然要讓小女試上一試,倘若能僥倖進入虛言宗,這便由離那長生大道近了一分,若是天不眷顧那也是求之不得,也好斷了這常年的念想。”
說完重重一嘆,似乎心中有千般思緒難以表露一般。
“公子可也是去那虛言宗?”
“嗯。”
楊尋樂見鍾瞻衣著光鮮,心中不由猜測著二人不似普通之人,想到此處語氣之中對於鍾瞻多了一絲討好意味。
“我看公子氣質不凡,定是身具極佳根骨,此次去那虛言宗定能成為其中弟子,說不定能成為哪個長老的弟子也說不定。”
鍾瞻聞言不由一笑,他雖然沒有修為,但卻是知曉這靈根是萬萬看不出的,心中明白這不過是一句隨口話語,所以不置可否的笑笑並不答話。況且他對自己的靈根也有所瞭解,對於楊尋樂的話語更是不甚在意。
“那前輩可知道虛言宗收徒是有什麼要求嗎?”
鍾瞻想了想,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畢竟自己對於那陌生的虛言宗終究是一二不知,此時若能多一分了解終算是好事。
楊尋樂本以為鍾瞻對於虛言宗收徒的之事知曉的比自己要全,卻是料想不到鍾瞻似乎對此毫無所知,然心中雖疑惑卻還是不猶豫的說道:
“虛言宗收徒第一便是在一定的時日根據仙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