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倒是沒有那麼的複雜,也不需要耗費太多的心力了——畢竟是所謂“朋黨論”,這個東西在他所處的那個年代已經持續了數千年了。
朋黨之說自古有之,只是在唐宋的時候才被提及罷了。
唐朝時候的“李商隱”便是黨爭中犧牲掉的一顆棋子——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的老師、對他有知遇之恩的“令狐楚”是“李黨”,而他的岳父是“牛黨”的中堅力量。
他在李黨和牛黨的夾縫之中生存,也正是這個時期,朋黨黨爭之說才被提及,一直到了宋朝歐陽修時期,歐陽修的一篇朋黨論徹底將這個事情拿到了檯面上。
而嬴野這個時候與眾人講朋黨論也只是蜻蜓點水,讓他們明白一些事情罷了。
也正是因此,他並沒有過分糾結於朋黨論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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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越更南(今越南一帶)
這裡的季節總是夏季,悶熱無比,山上的大火已經開始熄滅,而整個雒越更南地帶則是已經被完全拿下了。
放眼望去已經沒有什麼山林,到處都是平原,以及被士卒們開墾出來的“荒田”。
與其說是荒田,不如說是沒有被開墾出來的上好的良田,這些土地太過於肥沃,而雒越更南之地的那些蠻夷又太過於....脆弱了。
所以秦人計程車卒壓根就沒有浪費什麼力氣,就將這裡佔為己有,甚至還有閒暇的時間和心情來開墾土地耕種,甚至已經收穫了一季。
王翦站在田畝之上,身旁的此代“扁鵲”臉上帶著些許的溫和之色:“南方便是如此的,尤其是百越之地、以及更南方。”
“這裡的氣候很適合種植天地,只是很可惜,大秦並沒有開發這裡。”
王翦則是笑著,聲音豪邁:“沒有開發?那只是以前罷了,從今日起,這裡便會成為大秦的糧倉!日後的大秦....縱然不至於讓天下人人都能吃飽肚子,但總不至於讓那麼多的人餓死了。”
他笑著笑著,聲音中就多了些許的悵然。
這是多少人的理想呢?
遠處夕陽滑落,歸於海面。
軍帳中燭火點燃,照亮王翦的面龐,他伏在書案之上,而後默默的書寫著什麼。
“此地已然勝之,殿下所言,具為所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