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無私的張耳
贏野心裡思緒萬千,面上則不動聲色,旋即道:
“既如此,便依左丞相的辦法去做吧。”
待贏野話語落下,朝堂上頓時一靜,卻無任何人出聲反對,就連幾名御史此時都安靜了下來。
如此一來,這事便算是徹底定下了。
而嬴政雖是閉著眼睛假睡,嘴角卻同樣悄然勾起了一抹弧度,顯然也看出了李左車與張耳等人演的這出戏。
接下來的時間裡,則是張耳和幾名御史輪番衝陣,想要在巡查地方時獲得更大的權力,其他派系的官員們自然也站出來進行反駁。
整個朝堂鬧做一團,許久方才有了結論。
下朝後。
贏野徑直回了東宮,臨走前特命蕭何,將李左車,張耳二人叫來。
……
……
東宮內。
李左車張耳二人剛到東宮,李左車便拜倒在地,高呼道:
“請殿下恕臣先斬後奏之罪!”
張耳見狀不禁一陣苦笑,卻是老老實實站在一旁不吭聲。
而贏野聞言,不由得微微一笑道:
“哦?”
“卿何罪之有吶?”
李左車當然知道以贏野的聰慧,肯定猜出了自己的小把戲,所以現在也不隱瞞,當即老老實實說道:
“啟稟殿下,臣和張大夫事先串聯,想要透過嚴查鑄幣司局貪腐之事,轉移朝堂大臣們的注意力,使他們不再追究裁減冗官之事,同時趁機清洗各地鑄幣司局,為後續全國鑄幣與新幣流通打好基礎。”
“不過今日朝堂之事,某終究沒有事先稟告殿下,所以……”
李左車很快便將自己的把戲,一五一十抖落了出來。
說白了。
就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表面上是要動鑄幣司局貪腐,這件背後牽扯到無數高官大員,足以能捅破天的事情,實際上卻只是想要轉移大臣們的注意力而已。
畢竟。
裁減冗官之事,李左車已經得罪了很多人了,必須要轉移朝臣們的注意力,否則他後續的一系列工作都很難開展,因為隨便那個部司的官吏稍微卡他一下,就足以將李左車的事情拖延很久,而新幣之事萬分火急,卻是容不得拖延。
更莫說現在新幣流通全國之勢,已經勢不可擋,並且要加快腳步進行,所以李左車上次回去後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現在這麼一招,既可以轉移朝臣們的注意力,又能夠順利清洗各地鑄幣局司的內部蛀蟲。
直待李左車將全部想法一一吐出,忐忑不安的拜倒在地時。
坐在上首處的贏野,卻是非常平靜的說道:
“孤不是一個:()開局怒噴扶蘇,這個皇帝我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