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讓東越王老老實實的執行你說的那個計劃,這就是蕭先生你的事情了,孤有其他事要忙,這件事情便交給簫先生全權打理了。”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
嬴野繼承的當然不可能是扶蘇的基因,而是由嬴政隔代遺傳的。
蓋因如此,贏野早就學會了自己大父甩手掌櫃的套路,之前鑄幣的事情便是完全交給李左車打理,自己只關心結果。
現在的蕭何嘛……
同樣如此!
若是此人能處理好百越的事情,贏野不介意大方的給出一個未來的九卿之位。
而聽到贏野竟要他全權處理百越之事,蕭何瞬間心中一陣激盪,興奮的簡直要原地蹦起來了!
蕭何的激動是有原因的。
恰如之前的李左車鑄幣一事一般。
任何事情有了全權二字,職權範圍便和之前不是一個概念的了。
責任越大,風險越大,同樣的獲得好處也越多!
而相較於鑄幣這等千秋留名的功績,收復百越不但論功績絲毫不遜色,並且還需要調動大軍,黑冰臺諜子,乃至大秦的方方面面之力,方才能最終實現。
這等大事交由他全權處理,可想蕭何短期內的權勢會膨脹到什麼地步了!
而一旦由他蕭何主導完成了此事。
屆時。
蕭何單單論功績和資質就能晉升九卿!
……
……
與此同時。
南海郡。
忙著出海的徐福,已經來到了位於南海郡的造船場中。
“殿下讓我全權配合你。”
“你對出海巨舸有什麼形制,內部結構上的要求,我都會爭取滿足你,畢竟你徐福才是出海的人。”
“畢竟我雖然懂造船,知道一條船如何才能平穩的行駛在大海,卻不瞭解海上的風浪會有多大,船板需要多厚才能擋得住風浪的侵蝕。”
墨矩很是客氣的對徐福說道。
現在墨矩和一眾墨家弟子,因為贏野所說的‘大學’之事,各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埋頭苦幹,成天浸在了造船場中。
墨矩等人也並不是迂腐之人,很清楚懂得造船與實際出海完全是兩個概念,所以當然需要徵求徐福的意見,以便對新式巨舸做進一步的調整改良。
而見到墨矩如此客氣,徐福也頗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擺手恭敬道:
“先生客氣了,在下不過是給殿下跑腿的人罷了,不過此事事關殿下的出海大計,的確不能馬虎絲毫,且容我細細與先生道來。”
此番徐福並非孤身一人來造船場,與他同行的還有幾個越族人,均是沿海一些越族部落的海上好手,是徐福在離開百越前特意找東西越王要來的。
事實上。
徐福自個也沒出過海,對海上遠航之事一無所知,不過既然贏野將此事交給了他,徐福當然得想辦法爭取找到那座贏野口中的扶桑海島了。
很快。
透過幾名越人描述的一些事情,墨矩和弟子們也是立即開始繪畫草紙,重新規劃起新式巨舸需要調整的地方。
“巨舸雖大,可海上飄渺,不知道多久才能尋到陸地島嶼,所以儲存的淡水還需進一步增多,內部空間上要做出調整。”
“這船帆……也要重新制造!”
“還有船舵,船錨,船架龍骨,乃至船板也需要再用梧桐油……”
墨矩終究是高屋建瓴的一代墨家巨匠,僅憑几名越人口述的諸多海上情況,便立即對海上情況瞭然於胸,做出眾多調整,並立即命令弟子們重新制造巨舸的很多部件。
而在墨矩在造船場埋頭苦幹的同時,徐福同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