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戀戀不捨地分開。此時的兩人額頭緊貼著額頭,急促地喘息著。蘇景陽凝視著許清月那對宛如秋水般澄澈動人、此刻又因羞澀和激情而顯得格外水潤迷離的雙眸,滿含寵溺地輕聲說道:“此生此世,我定不負你。”這句話猶如誓言一般,深深地烙印在許清月的心底,讓她感到幸福和安心。
即便這一切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她依然想要全身心地沉浸其中,盡情去感受和享受此時此刻所擁有的美好。
“清月,我想給許叔他們寫一封信,將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們。我想娶你為妻,而且希望能夠儘快實現這個願望!”蘇景陽一邊說著,一邊用他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攬住了許清月纖細柔軟的腰部。還沒等許清月來得及回應些什麼,他便迫不及待地再一次俯身吻住了那張如櫻桃般紅潤而誘人的嘴唇。
許清月瞬間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熱吻弄得不知所措,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幾聲輕微的嗚咽聲。然而,就是這樣的聲音傳入蘇景陽的耳中,卻讓他內心深處的渴望變得愈發強烈起來,猶如燎原之火一般熊熊燃燒著。
過了好一會兒,許清月才終於艱難地從蘇景陽熱烈的親吻之下掙脫開來。她雙頰緋紅,呼吸急促,微微喘息著說道:“景陽……恐怕我的爹孃不會輕易同意這件事情的。”儘管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但眼神裡透露出的卻是對眼前這個男子深深的眷戀與愛意。
蘇景陽理解,都說抬頭嫁女。可是,這所謂的“抬頭”卻不應過度,倘若將頭仰得過高,往往會帶來一系列問題。婚姻並非僅僅是兩個人之間的結合,更是兩個家庭之間的相互交融與磨合。當兩家關係出現嚴重不對等時,女方在婆家所受到的待遇便極有可能陷入弱勢地位。
自古以來,女子相較男子而言,身體素質和社會地位都相對較弱。若婚後失去了孃家作為依靠,那她們往後的日子恐怕將會過得異常艱難。設身處地去想,如果換成是他本人,同樣也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嫁到一個與其自身條件相差過於懸殊、門不當戶不對的人家。
因為這樣一來,女兒不僅可能會遭受不公平對待,甚至還可能會在漫長的婚姻生活中逐漸失去自我,喪失原本應有的幸福。
所以說,適度的“抬頭”才是明智之舉,既能保證女方一定程度的自尊與地位,又不至於因差距過大而引發諸多矛盾和困擾。
然而,若要說許清月嫁給蘇景陽是高攀,那可真是錯了。
至少在蘇景陽自己心中,他從未如此認為過。
先不提許清月曾經對他有著莫大的恩情,單說這世間芸芸眾生,即便讓他蘇景陽再度尋覓,恐怕也是難以找到如許清月這般的女子了:在他最為窮困潦倒、落魄不堪的時候,周圍之人皆對他冷眼相待,避之不及。
唯有許清月,不僅沒有絲毫嫌棄之意,反而始終如一地關心著他、照顧著他,這份深情,又豈是尋常人能夠給予的呢?
反觀許清月,她卻與蘇景陽截然不同。
她天生就擁有那般善良溫柔、善解人意的品性,無論身處何種境遇之下,總是能以積極樂觀的心態去面對生活中的一切。
即使沒有了他蘇景陽,相信她依然可以活得瀟灑自在,幸福美滿。因為她所付出的愛,給誰都熱烈、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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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寒的大伯一家人自從得知他迎娶了蕭長鶯之後,每日都生活得如履薄冰、膽顫心驚。他們知道蘇景寒絕非善類,如今他飛黃騰達了,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曾經虧待過他的自家人。於是,這段日子以來,這一大家子人無時無刻不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唯恐哪一天蘇景寒突然發難,向他們實施可怕的報復行動。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