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捏著她的下巴，捏得生疼，帶著他的憤怒，盯著楚含玉&ldo;你不想留在宮中？&rdo;

不等楚含玉開口辯解，慕容瑾說&ldo;那你為何跳朕喜歡的入陣曲勾朕？&rdo;

&ldo;我……&rdo;楚含玉無言以對，他說的好有道理，她確實跳入陣曲引起他的注意，讓他驚艷，並且勾上他。

沒想到她的目的已經被他看穿，此時楚含玉有種被人撕開胸前，挖出心端詳的感覺，赤裸裸的好羞恥。

&ldo;告訴朕，你想留在後宮，還是想離開？&rdo;慕容瑾目光冷冷的盯著楚含玉，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眸光滑流轉，眼淚掛在臉上，哭的梨花帶雨。

&ldo;皇上想嬪妾離開還是留下？&rdo;楚含玉避諱他的問題，反問。

慕容瑾被她狡猾的問話逗笑了，摩擦著被捏紅的下巴，道&ldo;楚含玉，你不該如此沉不住氣的，這不像你。&rdo;

&ldo;……&rdo;呼吸一頓，楚含玉眼眸閃了閃，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卻有種被人看透內心的驚悚感覺。

難道，她的用意，他看出來了？

&ldo;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朕說中了心事？&rdo;慕容瑾眸光沉沉，盯著她冷笑&ldo;你是個聰明女子，若不是朕對你有些興趣，你以為朕會讓你留下？&rdo;

&ldo;別忘在雲陽城的經歷，若不是朕不計較，你以為，你被沙口幫的人擄走的事情，朕不會介意？&rdo;

要是別人，這樣的女子即使沒被人玷汙，名聲也是不好的。

從知曉她會入宮選秀開始，他就可以把她刷下去，可惜他沒有，就足以證明，對她，他留有餘地。

慕容瑾想，他能容忍她的一點點瑕疵，大約是真的被她的美色迷惑吧。

如今她沒頭沒腦的頂撞自己，慕容瑾也只是生氣而已，並不想真的把她如何。

&ldo;……&rdo;楚含玉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她有種完蛋了的感覺，之前一直沒提起沙口幫的事情，如今卻被他說破，把她推入絕境。

還是她自己一手勾起的絕境。

她以為，趁著這時候，試探一下他對自己的感覺，能有所收穫，卻沒想到，把自己逼入絕境。

&ldo;知道害怕了？&rdo;看著她慘白如紙的臉，一張精緻的小臉血色盡失，慕容瑾有些不忍，指腹溫柔的摩擦她顫抖的唇。

&ldo;楚含玉，不要想著試探朕，不要自作聰明，朕不喜歡心思複雜的人，比起現在的你，朕更喜歡在雲陽城絕情拒絕朕的你。&rdo;

慕容瑾怎麼會不知曉她突然變得莫名其妙的原因，今天的她確實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ldo;是！&rdo;嗓音無力又破敗。

被看穿心思的楚含玉神情黯淡的低下頭，這個時候，狡辯顯得太虛偽無力，她沉默的看著地上爬過的螞蟻，渺小低微的彷彿就像此刻的她。

楚含玉明白，今天是她自掘墳墓，把自己給埋了，在他面前，她終究是太操之過急，露出馬腳，被他發現，說尷尬太輕巧，她可以預見的，她不會再受待見。

&ldo;你回答朕，你心裡想著的是離開，還是留下？&rdo;慕容瑾盯著她的髮髻，目光落在精緻的髮簪上，看著漂亮的寶石在陽光下炫目耀眼。

&ldo;留……&rdo;楚含玉張了張嘴。

握著拳頭的大手聽著她出口的字，揪著的心驀然放開，他目光冷冷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