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緊緊繃著,乾咳了幾聲,掉回視線對安豐祈說:“哥,與安平要各自珍重。偏安一隅並非是壞事,爭不來的東西,趁早放手也算種解脫。”
安豐祈神色複雜地看了看,到底也沒說什麼,道句珍重便轉過身踏著月影往林子那頭走了。
與花花目送他的身影隱匿黑漆漆的樹林子裡,忽然想起一事,於是轉頭問花花,“咱們這算不算是要亡命天涯了?”
花花低頭看,溫熱的氣呼的額頭上,他似笑非笑,“頂多算是帶領失足少女迴歸正道。”
重重咳嗽一聲,望著他無語凝噎。
花花對說,他先前蝸居鄧縣的時候,就已伺機要將捆回若虛山去,但又唯恐被捆回去後因不甘心再跑下山來,於是他只得將一顆拳拳之心隱藏了,默默期待著能等來要等的。
後來,果然等來了要等的和一個屬於的結局,卻沒料到這個結局是個慘淡的悲劇。
所以說,生總是多變,很難說下一刻到底是活著還是死去。
再後來,安平將的兩句話帶到若虛山上,花花方才大徹大悟,於是協同一把火燒了秦璋的太央殿,算是撒氣並洩憤。
與花花離開均州城五日之後,終未見有追兵蹤跡。於是兩個紛紛釋然,以為秦璋是重傷身,無暇顧及們,遂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