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他對這個年份並不敏感。但現在不同,他看見這個年份就會下意識想起來,這是燕綏之父母過世的第二年。
顧晏拿著那份檔案,盯著年份看了幾秒,抬起頭,“其中一方是——”
燕綏之:“我父母。”
“你很早就查過?”顧晏問。
燕綏之搖了搖頭,他把前幾分雙籤的檔案拉到面前,“其實還是有一點資訊的。”
他指著第一份的“人人”說,“林先生及盧女士,兩個人。”
又指著“某某”說:“依然是林先生和盧女士。還有這個‘不知道誰’,也是他們。不過我第一次見到這類檔案其實很早——”
燕綏之指著第四份的“小朋友”,說:“他們籤這份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具體做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好像是找我父親問什麼事,所以進了書房。他們說‘來得挺及時,正巧不知道籤什麼’。”
“我對這個簽名內容印象深刻,也多虧了有這個印象,所以成年後查起來方便很多。”燕綏之抖了抖模擬紙頁,道:“如果用筆跡庫來找,那估計一輩子找不到,因為我父親是用左手寫的。”
他又掃了一眼那些簽名,道:“是不是寫得挺醜的?”
顧晏卻注意到了另一點,“你給福利院捐款籤的y……”
燕綏之笑了一下,“不是‘燕’的簡寫。其實是想延續我父母的簽名,在別的地方還用過人人和某某,以及鬼知道是誰。只不過y有點巧而已。”
他頓了頓又說:“老院長給你發來的這些,跟我當初拿到的差不多,略多幾份吧。但你也看到了,資訊很有限。我父親會用不常用的手寫,對方也會,筆跡庫我很早就對比過,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