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了一份甜點和一杯紅茶,走向了餐桌,完全沒看到身後顧晏和燕綏之的表情,只注意到了喬。
而喬少爺在這位女士心裡的形象一貫有點二傻子,所以她見怪不怪。
“對了,小實習——”勞拉說了一半,又打住,“算了,總叫實習生也挺見外的,搞得好像誰都是你老師似的。你被顧拐到手了,那以後就是自己人了,喊我姐姐就好,我喜歡親近一點的稱呼,顯得關係好。”
“……”
喬又拉了拉毯子,把眼睛也一起蒙上了。
勞拉說:“那我叫你什麼好呢?”
勞拉女士其實是個很貼心的人,確定稱呼前還會徵求一下對方的偏好,畢竟有的人在稱呼上就是有怪癖。比如挺屍的喬小少爺,就不喜歡別人喊他埃韋思先生。
“你喜歡別人怎麼稱呼你?”勞拉問。
燕大教授又吃了一顆甜桑,然後不緊不慢地擦了擦手指,喝著溫水衝勞拉道:“隨意。燕綏之就可以。”
勞拉:“哦。”
兩秒後,勞拉活像見了鬼似的,猛地扭過頭來,“你說叫什麼就可以?????”
那一瞬間,喬懷疑她的腦袋會因為轉動的力度太大,動作太猛,而就此掉下來。
好了,公墓估計是來不及訂了。
喬小少爺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