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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未免太小看海賊了,“定遠”號與大炮之威,雖然將海賊嚇得揚帆遠遁,可回過神之後,也激起了海賊們地貪慾,有如此鉅艦,再配以這等利器,他們完全可以縱橫五洋,甚至連各國水師也不放在眼中!
“王兄,此物若不奪來,這大海之上,你我便再無用武之地了!”趙郎在冷靜下來之後對王子清道。
“確實如此,訊號,讓眾家頭領聚到咱們船上來一敘,硬攻是不成了。”王子清也是目露兇光,他們原先的座艦被砸傷,雖然不影響航行,卻總讓二人心有餘悸。故此個個都是膽戰心驚。
聚攏來的海賊領一個個都是灰頭土臉,彼此之間免不了相互埋怨,特別是幾個折了船損了人的,更是罵聲不斷,無一例外都是在罵丁宮艾。丁宮艾給的訊息,只說這島上有幾百青壯,卻不曾說還有這般利器。早知有這東西,眾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大模大樣地找上門去。
“倭艾。你若不給咱們一個交待,你就別想再回去了。”有向來與丁宮艾不和的藉著這機會乾脆新仇舊恨一起算。
丁宮艾眼珠轉來轉去,見著眾人瞧著他都是一臉怒氣,便是與他約好黑吃黑的歐陽映鋒。如今也是沉著一張臉不替他說話,他心便提了起來。這些海賊手段如何,他心中有數,確實是能幹出當場窩裡反地事情。
“哈哈哈哈……”驚慌之中,他不懼反喜,突然仰天長笑起來。
眾海賊都是一愣,有人怒喝道:“倭艾,你將咱們害得這麼慘,還有膽子笑。嫌死得不快麼?”
“不僅、僅、我、我要笑,你們也該笑才、才是。”丁宮艾白了那人一眼。
“此話怎講?”歐陽映鋒畢竟與他有勾結,聽他這般說,便知道他另有心思,便有意替他幫襯。
丁宮艾咧開嘴道:“我們、我們為何而……而來?”
他說話原本結巴,如今急切之中,更是斷斷續續。早有人在叫罵,他也不理會,歐陽映鋒聽他如此問,便答道:“自是為了那刻鐘而來。”
“刻鐘、大船、那東西。”丁宮艾自知若再結巴下去,恐怕有人真要拔刀相向,故此只是說了這七個字。他聲音不大,剛開始說時眾人中還有叫罵,但七字說完之後。便沒有一人出聲了。
能在大海上討生活而且活到現在,這些海賊領中沒有一個是傻子,自然明白丁宮艾之意。
刻鐘能帶來財富,可製造那艘巨型海船的船匠同樣能帶來財富,更何況還有“那東西”,若“那東西”不是什麼妖法,而是某件兵器。那麼憑此一物。他們縱橫洋麵之上,便再也不懼任何人。
船與“那東西”比起刻鐘更讓眾海賊垂涎。刻鐘只能賺錢,而大船與“那東西”卻能救命!
王子清與趙郎對望了眼,他們原本以為要費上一番唇舌才能讓這些破了膽子地海賊們繼續進攻懸島,如今來看,他們無須多此一舉了。
“若是諸位沒有異議,那麼咱們便繼續攻島。”王子清瞪著眼睛,冷冷地道:“正面想要突入,顯然沒有可能,咱們雖是海賊,卻不是爬不得山的海魚。那島上有燈塔,必然配有警哨,咱們在夜裡冒險,從側面接近登6,然後再翻過山脊,突入寨中。”
這是他與趙郎商量好的計策,此時說出來,海賊頭領們紛紛點頭。
“桅杆斷了的船行駛不便,就找個小島先藏著,人手都分到好的船上去。”趙郎補充道:“島上有那東西,沒準還有什麼戒備,故此咱們悉得小
他二人這番決定,無一人反對,也沒有一人提出,劫島成功之後刻鐘、巨船還有“那東西”該如何分配。這些人乃是南海最大的十八夥海賊,每個人都是心可吞象地貪狠之人,每個人也都是奸滑如狐的狡詐之輩,自然知道事後該如何讓自己不至被人所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