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睜開了眼睛,驚了蕉娘一跳,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蕉娘。”她強撐了精神,“我剛才又睡著了?”
蕉娘滿臉不解的看著她,點了點頭。
蓉卿的臉色就突然沉了下去,她搖了搖頭端茶吃了一口,凝重的道:“我以前可沒有這樣的狀況。”她從來不嗜睡,定了時間也從沒有賴床的習慣,這兩天太反常了。
剛成親也不可能有了身孕,即便是有也不該這麼早就有反應。
她和蕉娘對看了一眼,雙雙臉色微變。
外面,香菊坐在耳房裡和常媽媽說著話,香芹拿著針線納鞋底,香菊先羨慕的道:“奶奶好像把帶來的幾個人都喊進房裡了,您說我們什麼時候也能得奶奶的信賴呢!”
“她們都是跟著奶奶有些年頭的了,我們這樣的怎麼能比。”常媽媽話落將吃瓜子的手擦了擦,站了起來,“咱們呢也不求什麼,只要安安穩穩的做事,本本分分的做人,即便吃點小虧也是福氣,別丟了命就成。”話落擺擺手,自己去忙活去了。
香菊撇撇嘴去看香芹,指著她手裡的鞋底的道:“你這些都是給你哥哥做的?”香芹點了點頭,道,“嫂子走了,家裡也沒個當家的,哥哥和侄兒腳上那雙鞋還是我去年做的,這會兒要到冬天了,我抽著空趕出來。”
“另一隻呢,我幫著你一起吧。”香菊說話,在她針線簍子裡拿出另一隻出來,兩人對面納鞋底,過了一刻就見明蘭幾人出臥室裡出來,香菊和香芹丟了手裡的活迎了過去,香菊問道,“姐姐,奶奶可有什麼吩咐?”
“沒事。”明蘭笑著道,“你們去歇著吧,這會兒也沒什麼事,不用守在院子裡。”
香菊和香芹對視一眼,點頭應是。
“你去玩吧。”香芹拿了香菊手裡的鞋底,“難得休息,你去樺大奶奶那邊找採琴玩吧,別在這裡陪著我了。”
香菊想了想,又看看臥室,點頭道:“好!”她回房用帕子包了幾塊五奶奶前天賞的蓮蓉核桃酥揣在懷裡,笑眯眯的去了後院,和採琴繞著齊瑞信的茅廬走了半個時辰,晚上回去吃了飯洗洗就睡了。
第二日一早,輪到香芹當休,香菊收拾妥當就去當差,忙活了一整天臨到下午了也沒有見到香芹,就問常媽媽:“您見著香芹了嗎?難道回家去了?”昨天還聽她說兩雙鞋還沒有做好,今兒應該不會回去的吧?!
“那丫頭,我早上起來還瞧見她在院子後面和人說話來著,一會兒就沒有瞧見她了。”常媽媽包了頭道,“許是去哪裡玩了,一會兒就得回來。五爺要回來了,我去燒水去。”就去了後院。
香菊滿臉的納悶,幫著明蘭倒水送茶打下手,可等到天黑了也不見香芹回來,她忐忑不安的等了許久,又跑去和採琴商量,回來後就和明蘭道:“姐姐,香芹一整天都沒有回來,您看要不要和奶奶說一聲?”
明蘭正拿抹布擦白日裡落在門檻上的灰,聽她一說就頭也不抬的道:“不用,她早上走的時候和奶奶請示過了,說家裡有點事,要回去兩天。”
香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回去有事?怎麼她事先一點都不知道?
她哦了一聲退了出來,在門口恰好碰見了史媽媽,史媽媽笑問道:“見著香芹了嗎?”香菊搖著頭,“今兒她例休,回家去了。”
“回家了?”史媽媽聽著一愣,問道,“那可說了什麼時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