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色已經大亮。
我揹著包裹剛想要離開,從遠處走來幾個人。
這些人的手中都拿著棍棒和砍刀。
我皺眉,看來還是沒能躲過去。
這些人八成是衝著江濤來的。
遲疑了片刻,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路線走,裝作他們不存在一般。
沒走出去多遠,那幾個人便從後面追了上來。
“站住,你是幹什麼的!”為首一個男人牛哄哄的問。
我停住腳步,將手裡的袋子放到地上,另外一隻手插在了口袋中,轉頭看向那幾人:“你們是叫我麼?”
“沒錯,叫的就是你!”為首的男人長得乾瘦乾瘦。下巴上還有一顆紅色的胎記。看著就讓人心煩。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那人又問
我嗤笑:
“這話該是我問你,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問我?”
“哎呀,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這麼跟刁爺說話,你還真是膽子不小了。這荒山野嶺的,你就一個人在野外露營,你也不怕讓狼叼走了。”他把手裡的棍子往地上敲了敲,一臉猥瑣的朝我靠了過來。
我輕笑:“這山不是你們家的,我來不來與你何干,何況,你是警察麼?有什麼資格過問我的事?”
“哼,死丫頭,你別以為爺不敢把你怎麼樣,兄弟們,你們也幾天沒開葷了吧!這會也沒什麼人,把這個丫頭就賞給你們玩了吧!”
他的話,讓周圍的幾個人頓時一陣欣喜,紛紛放下手裡的刀棒,笑嘻嘻的朝著我圍過來。
我心底一聲冷笑,既然敢一個人野外露營,自然是有些依仗的,如果是十五年後,我或許會擔憂碰到帶著真傢伙的。
如今,這種可能性很小,我還有什麼好擔憂的。
放下背後的揹包,我向前走了幾步,輕蔑的瞟了面前這些人幾眼,冷冷一哼:“來吧!”
自稱刁爺的人愣愣,想必沒想到我這麼有骨氣。
周圍的幾個男人卻邪笑著衝了過來。
或許在他們眼中根本沒看得起我這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吧!
這些人,都沒什麼武功根底,可以說是一群烏合之眾,不出幾下子便被我打倒了一片。
想當年,為了某個不可告人的心思,我可是很努力的苦練過武術和跆拳道的。
刁爺看著自己的手下都倒下了,立馬急眼。拎著手裡的棍子親自衝了上來。
我輕笑,幾乎沒有任何懸念的,讓他徹底和那些兄弟作伴了去。
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都躺倒在地。
“姑奶奶敢一個人來野營,還會怕了你們?不管你們是幹什麼的,都少來招惹我。”我拿起包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叫什麼名字,有膽子留下腕來!”刁爺遠遠的喊。
我都懶得搭理他,開什麼玩笑,要是我留下名字,那不是自討苦吃的。
下山變得沒有懸念。路上又遇到了幾批拿著棍棒的人,似乎在搜查什麼。
只是這會周圍的行人多了,我也就不那麼起眼了。自然不會引起那些人的矚目。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昨晚一晚都沒怎麼睡覺,這會我也顧不得其他,躺床上便呼呼睡了過去。
這一次,我又做夢了,
夢裡依然是那雙溫柔的眸子,柔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親愛的,你太魯莽了。”
“我不想你有什麼危險,你要照顧好自己知道麼?”
“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有你在才是我的家。”
那一聲聲溫柔的話語,讓我的心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