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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了話匣子,從他朋友,同事等等談戀愛失敗的案列開始給我講,像我深刻剖析了戀愛這種事情很有可能給我帶來的痛苦下場。

幾乎每天晚上兩個案列,不超過三個小時都不帶下課的,什麼女人被毀容了,被禍害了,被砍死啥啥的,至於精神失常都是小事,目的就是要告訴我,感情不能兒戲,處理不好,不是傷害了自己,就是傷害了身邊甚至所有的家人。

於是,在經過了十幾天這樣高密度的教育後,我終於受不了,夾著行李箱提前回學校去避難。

讓我很詫異的是,爸爸和媽媽非要親自送我去學校,我猜,他們送我是假的,關鍵是去看小艾。

讓我很開心的是,小艾沒來。爸爸媽媽眸底的失望讓我用各種藉口將他們送走了。

世界終於安靜了。

到了晚上,紅破居然也跟著回來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好奇的問。

“想你了唄。”紅破抓了抓自己的頭很不真誠的說。

我撇嘴,誰信啊!

我的手裡擺弄著一根長長的蕭,這就是之前我拿到的那根。前段時間一直沒功夫看,今天忽然感覺想試試看。古人不都是穿著白衣飄飄吹著好聽的蕭一副天仙下凡的樣子麼。今天過來的時候,我順便瞄見電視裡一個畫面:楊恭如穿著一套白色的長裙,吹著簫站在船上飄飄而來。

好吧,我不能不說我也很想和她一樣,所以我的三分鐘熱度再次沸騰,決定學吹簫。

事實證明,蕭這東西可不是和彈琴一樣,誰都可以的,我擺弄了好半天,一個音節都沒吹響。

紅破瞧見了,用它的貓爪子捂著嘴嘿嘿笑。

“笑屁,不知道我是初學麼?”我狠狠瞪了它一眼。

“我是笑你很蠢啊,這可不是普通的蕭,你也不怕時間太久了病菌太多讓你得了怪病啊。說不定,這還是出土文物呢。”

出土文物那可是土堆裡刨出來的,和死人沾邊的東西,能幹淨到哪裡去。我聞言嚇的急忙丟在一邊。

紅破見狀笑的更加歡暢了,最後索性一頭栽倒在我的床上,捂著肚皮咯咯笑個不停。看的我兩眼眯成一條線,無數飛刀眼朝著它甩過去,偏偏它還沒一點覺悟。

第32章 她親我了

這傢伙躺著笑夠了,又從床上笑起來,前面兩隻爪子捂嘴,後面兩隻爪子站在床上,身體直立,那條蓬鬆的大尾巴不停的晃悠著保持平衡。

“莫蘭,你造麼?你就是我見過的,最**的女人,我騙你你也信啊。就算是出土的文物,你洗洗乾淨不就行了。你吹不出音符來,是因為你根本不會吹簫,要不,你拜爺為師,爺教教你怎麼吹?”

我瞪眼,只是瞧著面前這個比我還要**的傻貓,呆傻囧萌四個字似乎就是它最好的寫照了,我自己都說不清楚是怎麼想的,居然就鬼使神差的衝上去,一把抱住了那丫的,吧唧親了一口。它身上的毛簡直是天下最柔軟的觸感了,讓我摸上去就怎麼也不想放手了。

吧唧完了,似乎還不過癮,手掌放在它的額頭,很用力的揉了揉。

這些完全是我的本能,我喜歡貓狗這些帶毛的小東西,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在院子裡養了那麼的貓狗兔兔的。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撫摸著那柔軟的毛髮,心情便會豁然開朗。什麼憂愁都不在話下了。

因此,我對紅破的喜歡也是一種本能。

但,當我親完也揉夠了,忽然發現紅破沒音了。

低頭看去,才發現這丫居然在發呆,眼神直愣愣的看著我的身體,有點類似於人們常說的應激反應。

“喂,你怎麼了?”我好奇的伸出手指捅了捅它,忽然當我的手指觸控到紅破的一瞬間,猛然聽到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聲音: